还想着来抱女人,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住口!出去、
出去!”
他愤怒的指着门外,意图赶谢横走。
可老鸨都对谢横毕恭毕敬的,他又如何能够驱逐对方?
谢横笑他的天真,笑他的自以为是。
“出去?哥哥以为这里是哪里?”
酒意在他内蔓延,他
有些不听使唤,动作无法像往常一般灵
,却还挣扎着起
,想要往门外走去。
既然赶不走谢横,那他就自己离开。
料想着青楼这么大,外面也都是人,谢横不敢对他什么才是。
他肯定会喊的,这次。
但正因为是青楼,这种事才再正常不过,甚至是更为过分的事都可以。
房中的床柜里,多的是琳琅满目的
,还是在这种氛围里。
谢横戏谑的挡住了他的去路,眼底多了一分玩味和炙热。
“哥哥想去哪?”
“。”
“呵,怪我,糊涂了,哥哥来青楼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快活,没有快活到,哥哥自然也就要走了。”
“住口!谢横,你这个疯子。”
他目眦俱裂,面对着谢横,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冷静不得半分。
过往的经历让他没办法在面对谢横时,无动于衷。
每一次的欺辱都历历在目。
谢横甚至还当着娘的面,侵犯过他,叫他如何能够忍受?
就连在霸刀山庄也不给他一刻安宁。
柳帆又在谢横的煽动下,对他了那种事,每一样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他是恨不得一拳砸烂谢横的笑脸,打碎对方的得意。
奈何谢横轻松拦下他,高大的躯挡在他面前,那比他高出半个
的
躯就是更有压迫感,更有炫耀的资本。
对方当真不是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孩童了。
只能远远的望着他,不解为兄长的他,为什么从不愿意理睬自己。
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就遭到了排斥。
谢横有理由该记恨他的。
“让开。”
他的手臂一挥,还想要驱赶谢横,却被谢横灵活的躲过,顺势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怀中一带。
脑因为酒
的麻痹,有些晕眩,无法在第一时间
出准确的判断。
谢横压制住他,从后贴近了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耳际,笑声之中已经有了对情事的渴求。
“哥哥不是想要孩子?我来帮哥哥好了。”
灼热的掌心紧贴在腹,来回游移,谢横的意
已经很明显了,他却厌恶着与人有所接
,
子挣动着,想要推开对方,却只是将面色给激得更红了几分,额
跟脸颊上也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
啊……!”
他对谢横没有半分好脸色,全然不似刚刚对待那位姑娘时,温柔贴,仿佛谢横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谢横习惯了,也痛恨着他的偏心。
明明对待柳帆那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到亲
指导,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却避之不及。
但凡他对谢横表现出一丝的关切之意,谢横都会承认他这个哥哥,可他一次都没有。
娘的教诲他时刻铭记于心,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能边缘化就边缘化,又岂会主动去接近谢横,跟其有所牵扯。
左右不过是陌路人。
他在家中待了几年,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尽谢横多次在他面前出现,他却视若无睹。
那谢横就要他此后再也不能无视自己,眼中只有自己才好。
“我们是亲兄弟,血于水,哥哥,是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彼此。”
谢横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笑声里有着刻意制造的暧昧,他感觉的燥热感加深了几分,想来是情绪过于激动,连血
的
动速度都变得快了。
内里某个位又在发出疼痛的信号,预警着不能再放纵下去。
青楼,隔着房门都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欢好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什么声音都有。
肉的碰撞声,还有淫靡的水声,也不知
是亲吻时发出的,还是抽插带起的。
其中夹杂着沉重的息声跟
声,每一声都让他心绪更为烦乱,挣扎的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
谢横的手臂从后圈住他,拇指指腹在他嘴角过,拭去一抹血痕。
那是刚刚动手时,谢横下手过重所造成的。
“你放开我,放开!”
他无能的狂怒着,失态的一点都不像曾经那个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刀客。
只有谢横将他成这样。
对方不再是小狼崽子,而是可以牢牢掌控他的主宰。
被拦腰一抱,他不愿以如此丢脸的姿态在谢横怀中,本能地挣扎下,被谢横拽着
发一把摔在了床上。
那一下,足以让他彻底清醒。
“哥哥,安分点,我可不像姑娘家那般温柔,不过,我会尽量好好照顾你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