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理所应当的令谢横着迷。
热衷于在他这副结实的躯上,刻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
就好似在泥地里留下痕迹很容易,在坚的岩石上留下痕迹就很难了。
一想到是他,谢横就更为兴奋。
他从小到大表现出来的冷淡疏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给谢横的童年都造成了无法逾越的挫败。
直到让他也品尝这种滋味后,谢横才感觉自己的不甘有所消减。
从中又生出更为扭曲病态的情感,只针对他,也只能是他。
在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战中,谢横才是那个掌握主导节奏的赢家,不再是柳忱。
每每一想到小时候被柳忱当作陌生人一般远离,从不问津,谢横就如鲠在,连笑意里都蒙上几分阴霾。
“哥哥,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拒之于千里之外的孩童了。”
谢横用自己的手段强行留他在边,他又能如何?
反抗无用后,就只能一避再避,直到避无可避。
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了断。
在姑娘的脖颈间蹭过,带着芳香的柔
感该是可以牵动内心的,柳忱却发觉自己没有那种心思来细细的品味,只是按
就班的装作一个喝醉了的普通男子,一时寻求快活罢了。
然而就在他专注的俯下来,亲吻着姑娘的
脯时,房间门被从外打开了。
谢横甚至都没有直接狂躁的踹开门,还维持着谢家下一任家主该有的良好教养。
优雅得的,不合时宜的中断了两人的好事。
“哥哥,跑来这地方寻欢作乐,可真是叫我伤心。”
“怪我没满足哥哥,是我的疏忽。”
谢横越是在这种时候出满不在乎的笑意,越是令他感到
骨悚然,似乎在他的事情上,对方就总有耐心,不会表现出失态或是歇斯底里的一面。
年少时的狼狈,看来在谢横的心里扎了,再不愿在他面前展
一丝一毫的挫败。
柳忱的呼一紧,顿觉才被接好的手臂断口
又隐隐作疼了起来。
一只手本能的护住下的姑娘,对方在谢横的突然闯入下,已经变了脸色,两手护在
前,有些受到了惊吓。
谢横抬脚跨进了门来,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颤,柳忱的酒意在这时候也清醒了几分了,情绪却又被莫名的愤怒支着,出口就低喝
。
“出去。”
“哥哥不会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盘了吧?”
随着谢横话音的落下,老鸨尴尬的从后出现,带着两个人手,就进去将那姑娘给带离床铺,却被柳忱强行阻止。
“谁敢动她!”
谢横脸上还维持着笑意,周却莫名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哥哥喝醉了,还是让弟弟来亲自照顾比较好。”
说罢,谢横一招手,老鸨就赶紧招呼着人将姑娘给带走,顺带“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柳忱摇晃着起,作势就要往门边扑,只见谢横目光一冷,抬手抓住人的手臂,迎面就是一耳光,将人直接扇翻在地上。
弟弟打哥哥,玩闹倒还好,谢横可是认真的。
他被打得脸颊红,嘴角破裂,
发散乱的盖在脸颊上,热辣的疼痛只会激发他心底的怒气。
谢横当真是的阴魂不散,他以为的摆脱了对方,却不想人又找上门来,阻拦自己。
他并不知谢横没有在一开始出现,只是想看看他会如何
理跟柳帆的关系,当看到柳帆被毫不留情的拒绝时,谢横一点都不意外的笑了出来,自己这个哥哥,自己还不够了解吗?
绝对无法容忍那种事。
都不用自己出手,随随便便就能断了柳帆的念想。
再之后,谢横一直都跟在人后,酒钱也付了,刀也赎回了,看着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青楼,谢横便想看看人能够
到什么程度。
结果没想到人是来真的,就为了能够跟自己划清界限,开启新的生活。
谢横决不允许他逃脱自己的掌控,他却也受够了谢横的独断和专制,从地上爬起后,握紧成拳就冲着谢横砸去。
“小畜生!”
他的愤怒溢于言表,连眉眼间都写满了怒意,表情格外地生动,谢横抬手接住他砸过来的拳,寸步不让。
“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和那个姑娘肌肤之亲,然后信守承诺,娶了对方?”
“这种青楼女,哥哥就忙着负责,孩子是你的吗,嗯?”
“那么想要孩子,给我生一个如何?”
谢横的话语越发下跟疯狂,听在耳朵里是不堪入目,遍
生寒。
他抬一踢,另一只手直接朝着谢横的太阳
砸去,恨不得就杀了这个小畜生才好。
可惜他昨晚才被下了淫药,折腾了一晚上,今日周还顿感酸痛,又喝了酒,行动迟缓,拳
缺失了该有的力
,比起教训谢横更像是跟对方打情骂俏。
谢横利落的制住他,将他又往地上重重一摔,冷笑一声。
“哥哥站都站不稳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