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相聚的时候,也不再是曾经的心态了。
柳忱看着杯中摇晃的酒,不禁
出一抹苦笑来。
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手中拿的不再是刀,而是这种自己曾经不愿意沾染的东西。
外面人群熙熙攘攘,就连酒楼里都是人满为患,只有他是一个人。
谢横也不知上哪去了,醒来就只剩下他跟柳帆,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够摆脱对方,来到这里喝酒。
店小二见他孤一人,又喝得狠,要了好几坛酒,料想是有伤心事,便劝了几句,他却只想短暂的用酒
麻痹意识,想要大醉一场才好。
他的执念兜兜转转换回来的是什么?他自己都感到可笑。
如果当初不一味的执着于此,就那样回到霸刀山庄的话,是不是也不会跟谢横有那样一番孽缘,也不会让家门跟师门都蒙羞。
心中悲楚下,他干脆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醉意已经上涌,心中的感受却更为深刻。
他并不觉得好受了一些,反而更加的惆怅和不甘。
喝完最后一坛酒,想要离开时,小二笑容满面的上来收账,他摸遍了全也没摸到银子。
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谢横说的要养着他的事,更觉好笑,索就把自己一直视作珍宝的小刀给抵押了。
刀柄上镶嵌的宝石都让店小二眼前一亮,还客气的将他扶了出去,殊不知那是他当年名剑大会鏖战上百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如今,故友都散落四面八方,不可能再回得去了。
属于他们的江湖传闻早就过去,他也该放下,去找寻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脚步虚浮游离,他走在人攒动的闹市中,摇摇晃晃的,心中一片激
,不觉想起很多往事。
少年的热血与赤诚,少年的远大抱负,那是最为纯粹无暇的东西。
可惜在他上也什么都寻不到了。
他跌跌撞撞往前走,路过城中的青楼时,被姑娘们吆喝拉拽着拽了进去,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
以往他对这种地方都是避之不及的,想当初那群人还想办法拉他来,他都不来。
“让你长见识,你都不来,你小子是不是……嘿嘿。”
有人用胳膊肘了
他,意
明显,他倒也镇定,
拭着刀刃,淡淡
。
“你们去吧。”
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对方肯定不满,还缠着问了好久,更是找来其他人调侃他,是不是对哪个兄弟有意思。
“那地方也有小倌,不去看看?”
“不去。”
他心无旁骛,完刀,就又要去练习,
进一招一式,不愿懈怠。
那些人拉他不走,只好作罢。
后来大家都知他正经,便不拉他去这种地方了,也就闲来无事时,调侃几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江湖早就不似他来时。
那些熟悉的影明明就在那里,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算提及以前的事,也只会换得他们的无奈一句。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对他来说,就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他不愿清醒的江湖梦,终于醒了。
还要承受谢横所带来的屈辱与劫难。
纵过度、酸痛疲乏的
躯在酒
的麻痹下莫名的轻松了些许,姑娘们见他脖颈上还有艳丽的吻痕,也是
着手帕暧昧的一笑,还有的打趣他看起来正经,却是玩得这么激烈。
他也不反驳,推开了围拥着自己的姑娘,径直朝旁边一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影走去。
视线已经有所摇晃了,老鸨在旁边笑盈盈。
“嗳,客官,看上咱们哪个姑娘都可以、都可以的,还不给客官送到房间里去~”
一声吆喝后,就有人上来扶住柳忱,将他往房间里带,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相反在这种时候,可能是酒意作祟,可能是积压已久的怨愤,让他想要在此刻找回自己为男人的尊严。
他并不是那种甘心委于别人
下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一母双生的亲弟弟,还有自己一个师门的小师弟……
口堵积的愤懑无
可去,他突然产生了报复
的想法,又或者是想以此来彻底跟谢横划清界限。
纵使以后成为江湖浪子,孑然一,他也不想受谢横的掌控和摆布。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香温玉在怀,他即便没有乱了心神,也还是进了房间。
其他人搀扶着他进来,又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只留他跟那位姑娘相。
来青楼这种地方,喝得烂醉,除了办事还能什么?
姑娘的影在眼前有些模糊不清,柳忱喝得太多,这会儿正是酒意上涌的时候,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在床边坐下来时,姑娘就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了,虽说没有多余的话,但行动已经表明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出了一热汗,随着衣领的解开,呼
都顺畅了不少,可他很快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又下意识的攥住了姑娘的手。
上全都是谢横跟柳帆留下的痕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