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太累了，你给我点时间，休息休息，一准能重振雄风。”

        “狗。”她手一松，剧烈的咳嗽声中，听到余淳弱弱喊了声。向晗任由他咳了两分钟，他便像渴求氧气一样渴望她，四肢呈大字形，公鸭嗓无助大喊：“我是姐姐的狗！我是姐姐的狗！”

        她笑呵呵问：“你说你是谁？”

        “余淳！我是余淳啊姐姐。”他用她的脚掌拂脸，刚才的刺激已经使下渗出一些。

        喜欢窒息，行啊，玩得开。向晗找回扼杀向伟华的感觉，两只手一上一下锁发力，手以下的是白的，以上的脸由红转紫，余淳翻白眼用气表达说话，她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审问他：“余淳，你自己说你到底是什么？”

        向晗扫从床上下来，翻出托特包里小袋子装的内衣，掀裙子穿上，余淳一愣，：“这就完事了？你玩我？”

        就看向晗趴下来，蜿蜒地前伸子，扫走当中的烟灰，像蛇吐出信子般，了一口黄豆粒大的红伤，那一小块薄怕疼的地儿。

        她垂手，弹了点烟灰在两肌正中的肤，得这结实的肉一缩，冷声问：“你是谁？”

        “梅姐！”

        水盈盈的眼睛冲他直眨，扬着一张有攻击美的小脸瞧他，这会儿的喜怒不定，正让余淳兴致大开，他托她的屁，把她往上抬了抬，一口说：“姐姐，你说早几个月我怎么就没捞着你呢？哪个不长眼的，插队抢我前面。”

        工业风扇立在门口呜呜，她走进看眼墙上的菜单，说：“双拼生煎。”

        她看余淳那副强行挽尊的德，歪一笑，说：“肾虚公子。”拎包开门出去了。

        余淳这时却噤了声，理智回了些许，想着录音中的手机，笑说：“不公平，我到现在不知你叫什么，就算叫床，也让我有个称呼吧，嘶――！”

        出门接近傍晚的光景，暑气消散大半，向晗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她毕业后第一次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转眼就要到离开杭州的时候，她里外绕着住过的社区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家生煎门面前。

        “余淳。”

        “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吗？”

        回看，他下趴趴的，套子里一兜的白，向晗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特别是大叫的几声，够够贱，剪辑的时候，她一定会把那几声叫唤放开，亮点前置，引杭大的学生们听完全程。

        他点点，拉她的手放脖子上：“再来一次，姐姐，我能说得包你满意。”

        怎么说都不对，在床上他还是第一次验到紧张，姐姐手里拿的哪是烟，是剐他肉的刀。他还在思索，向晗就丢了烟，冷香的一双手移到他脖子上，两臂骤地发力，掐得他满脸的。重度缺氧中，大脑和心脏收缩，在膨大，他看见一百个比姐姐还妩媚的女人环绕他招手，通轻飘飘的，如梦幻泡影，比高还快乐！向晗手猛一撒开，看他吐气的样子就哈哈大笑。

        “想就，不想就不。约炮还要讲信誉啊？没听说过。”

        她过了眼手机，确认录音时长，又快速把杂志和烟也丢进包里。余淳下床，拦住她去路，一来这周自渎过多，二来小死过一回，受刺激太强，踏上地毯的第一脚，他了，忙不迭扶住床边。

        “小向！”她拊掌跺地。

，他也知自己像个仆，可握着姐姐的脚都是高兴的，“下次我带双高跟鞋来吧，黑漆红底的，姐姐来踩我，玩调教。”

        “小象小象长鼻子小象，”她说了一遍自己网购的收件人昵称，“你知我叫什么啊，你连我家在哪儿都知。”

        老板娘听到，又大声对后厨重复一遍，接着弯腰抹桌子，了半晌，品出这声音熟悉，抬指着她说：“哎，哎……”努力想却想不出名字。

        “再叫！”

        “不对。”她的脸色陡然变冷，把烟冲向余淳脖子，意思是他再说得不合她心意，的就是这儿了。“我再问一遍，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