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点了点，他却潇洒利落地转，摆了摆手，逐渐消失在人的视线里。

        如今他比那些被抓走的姑娘还要狼狈，还要无助。

        药入太深，运功本无法出。

        柳倾篁何其下作，哪会让他随便解了药。

        两人在寂静的林子里无声的对峙着。

        今晚是个好天气，月明星稀的，他攥紧了上的袈裟，望着天上的月亮，笑意浅薄。

        “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玄法蹲下来，伸出手要去碰他，他却偏过来，定定的看着人，带着一倔强。

        “我、我不入你的佛。”

        “可贫僧不能放任施主不。”

        玄法眼底里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他问对方，这样是不是对佛祖的背叛？

        对方却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稍稍睁大了眼眸，上一凉，是玄法的。

        腰肢被揽了过来，对方顺势将他压倒在了铺满了厚厚落叶的地上，他无法拒绝，也无法抵抗。

        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眼底都布满了血丝，额手背青暴起，上的袈裟都裹满了他的热汗，紧贴在肌肤上。

        玄法明显是第一次破戒这种事，只能靠着一双微凉的和手掌抚他。

        的燥热丝毫不减，他费力的着气。

        “直接嗯……进来吧……”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认真，双眸不见丝毫杂质，玄法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扶直了他的腰，撩开下摆，掏出那涨的肉棒。

        他这时候又开口奚落了。

        “原来和尚不近女色……是可以近男色的啊……”

        玄法也是第一回见到他的真容，就像是一柄凛然傲气的利刃一般，哪怕折断，也是锋芒毕。

        再没有多余的犹豫，那炽热的肉刃破开了口，如同铁棍一般深入内里。

        他里面很热很，还很，本不再需要前戏，就很适合进入了。

        只听得他低了一声，息着伸出双臂来，攥紧玄法的肩膀，不甘。

        “哈……你、你还不如嗯……拿你那禅杖我……”

        少见的，玄法被这句话激起了情绪。

        为了不被小看，几乎是刚插入就有力地动了起来，他被得很难受，肚腹酸胀，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袈裟从他上落，他觉得也好，省得玷污了人家的佛门。

        接连不断的抽插带起了细密的水声，他压低了息，夹杂着几声啜泣，难得示弱。

        眼前的和尚并不瘦弱，有的是力气，那坚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内里凿击着，心酸涩难忍。

        他很快就抵达了高，白浊溅在人腹上，他是想要嘲讽几句的，但仅仅只能发出破碎的息声。

        “你嗯……慢点啊……别那里唔……”

        他开始提起了意见，指指点点，玄法知他口是心非，背离着他的意思插弄。

        肉一片烂，他的声音夹杂了哭腔，濡又甜腻，在静谧的林子里高高低低的响起。

        渐渐地，他没了力气，将全的力量压在对方上，失重的躯全靠着相连的位支撑，他觉得有些深了，好几次想起，却又颓废的坐了下去。

        混乱之下，眼前的树林都在摇晃，火辣酥麻的快意窜遍周。

        迷糊间，有热的灌了进来，他急着收紧了肉，像是表达这样还不够。

        还想要更多……

        该死啊……那个男人……

        他脸上汗泪交错，一双凌厉的眸子被泪水淹没覆盖。

        玄法小心的抱着他，再次律动了起来，他在人手臂间仰起了下颌，叫得声嘶力竭的，竟是透着一丝破碎之感。

        “唔嗯……哈……别……”

        他在喊些什么，他自己都听不清了，耳边都是絮乱的息声和抽插带起的水声。

        被侵占的他难免有些悲哀，这是自己的末路吗？

        几经纠缠，药一点点散去，他双眸涣散着在玄法的怀里，小腹微微鼓起，双止不住的痉挛，那肉棒一经出，便争先恐后的了出来，他发的手指勾弄着人的衣袖，就像是一种暗示，于是那淋的肉棒又整没入，激得他发出一声息。

        看来，还真的不会让他好过啊。

        ――――

        两天后，城南的码上，船家正划着船，吆喝着靠岸。

        码上就站着两个人，一人一袭红黑色的劲装，红色的围巾遮住了脸，另一人一袭袈裟，手持禅杖，面目和善。

        两人先后上了船。

        在看到船尾帮着撑船的姑娘时，凌落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从怀中掏出一枚致的发簪，递于对方。

        “这簪子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赠与姑娘，这样的红色，相当的衬你。”

        年轻姑娘一下红了脸，两手慌忙在衣衫下摆了，想接又不敢接，还是他亲自将发簪在了人发上，笑。

        “很好看。”

        “多谢……谢谢公子。”

        那是从翠香楼带出来的簪子，于他没有任何用了。

        此地远离翠香楼，甚至是远离繁华的京城，一路往南而下。

        玄法跟着他，这位正直的大师，主动担起了所有的责任，要为他负责。

        他甩不掉人，只好一同上路。

        天地浩大，也不知前方是何风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