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了极致,以至于他神情恍惚地望着眼前的红绸轻罗,不住地息。
柳倾篁两手攥着他的腰,朝后抬高,正抵在自己间,说不出的快意。
“你知我为什么吊着你吗?”
他息着无法作答,这种问题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
可柳倾篁却很执着,那低醇的嗓音优雅又动听,却是充满了恶意。
“一会你被本侯干到,站不稳可就麻烦了。”
“还是这样比较方便,对吧?”
他顿了片刻,才笑了出来,似乎什么样的酷刑和折辱都不能践踏他一分,哪怕是即将被贯穿,被蹂躏,他也是高昂着颅,眼神傲慢
。
“不过……如此哈……”
“还嘴啊。”
柳倾篁正准备攥着他汗的腰肢,解开
衫一
而入,打算好好调教他一番。
忽然间狂风大作,房间里的轻纱还有帘帐,乃至于珠帘都被强风得阵阵作响。
那尖啸的风声响彻在耳边,刺痛着耳,强烈的罡气扑面而来,内力稍微浅一点就会被震伤。
柳倾篁动作一停,狷狂邪肆的脸上有着笑意。
“看来又来客人了。”
话音未落,一袭白色袈裟,手持禅杖的俊俏和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间里。
连柳倾篁都有些惊讶,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能够让自己毫无察觉。
对方眉目温,双眸沉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哪怕是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是平静无波,并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原来是玄法大师。”
柳倾篁还是记得眼前的和尚,乱世多冤魂亡灵,圣上为了超度这些人,便请来了德高望重的大师,进行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诵经超度。
领的就是这个和尚。
对方脸上无悲无喜,有的只是怜悯。
“贫僧见过侯爷。”
“大师客气了,不知大师到此有何事?”
即使心里有了猜测,但柳倾篁还是客套的询问对方来此的目的。
玄法也不拐弯抹角,直看向被欺辱得疲力尽的凌落,作揖行礼
。
“这位是我的朋友,还请侯爷高抬贵手,饶过他的冒犯与冲撞。”
“哦?朋友?大师的朋友可是想要杀了本侯呢。”
柳倾篁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人,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探寻的视线在两人上掠过。
凌落并不想领玄法的情,他自己不需要度化,哪怕前方是熊熊炼狱,他也绝不后悔,更不会回。
可玄法就是执意要度他,在柳倾篁锐利的目光中,玄法走了上来,将上的袈裟披在了他
的
上。
刹时,他浑一颤,想要开口回绝,却被玄法挡在了
后。
“侯爷,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贫僧代他向您赔个不是,我佛慈悲,还望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话都说这份上了,柳倾篁也懂对方的意思。
若是再继续下去,这和尚保不准会跟自己大打出手,对方功夫深不可测,自己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说不定还会将其他人都引来。
眼下局势正乱,他这样的份太过惹眼,留下把柄的话,恐怕朝廷的那帮人又有了上奏的劲
。
思前想后,柳倾篁还是决定放人一,只是在对方带人离开之前放出了话来。
“本侯可以不计较他这次的冲撞,但没有下一次了。”
玄法低下来,谢过柳倾篁,凌落却是浑
发颤,
息不已。
侥幸逃过一劫,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丝毫的高兴。
尤其是柳倾篁的目光直直的越过玄法,落在他上。
那目光里包了太多的意味,绝不是善意的。
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绝不会让他就这样逃脱。
要是下次再落入对方的手中,等待他的就只有无尽的玩弄。
他咬紧了齿,忍耐着药
发作的难受,玄法将他揽在怀里,他都站不稳了,手腕
好几
勒出的红痕,两
颤巍巍的。
“还请侯爷好人到底,给贫僧解药。”
面对着玄法的请求,柳倾篁更是笑得邪肆,几乎是用着一种愉悦的语调说出来的。
“媚药的解药从来就只有一种,大师就算是佛门中人,六清净,也该知晓才是。”
闻言,玄法不再纠缠,只说了声告辞,带着凌落从房间里离开。
柳倾篁望着凌乱的房间,角扯了开,
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
还没到落脚的地方,凌落就不安分了起来,他不要玄法的度化,也不要对方的同情,挣扎间,他落在了地上,衣不蔽
的,连爬起来都很困难。
柳倾篁足足灌了他十几种烈的春药,他还能保持清醒都是奇迹了。
全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燃烧着像是快要
化,连呼
都变得灼热。
佛门弟子,一向清心寡,他也不要玄法碰,蜷缩着双
往后退,想要靠着
后的树干,好受一些。
玄法知他要强,也知
他觉得屈辱。
毕竟玄法曾经看到过他安抚那些因为恐惧而哭泣的姑娘,帮对方干净眼泪,淡淡一笑。
“这么漂亮的脸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回家去吧,再找个如意郎君,好好过日子。”
对方脸色微红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