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一懂得你为什么整个晚上都焦躁不宁的生灵。
你的发情期已到最后一天,正是最渴望交媾的时候。钻进我鼻腔的气味愈发甜腻nong1郁,让我难以忍耐,想撕碎xiong膛给你看那颗火热颤动的心脏。
我是你shen边唯一的雄xing同类。为什么非要反抗不可呢?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斗争。只需要服从我,耳朵往后瞥,对我甩甩尾巴,我就不会伤害你。但你不乐意,你从不喜欢认输。你把被撕坏的衣服脱下来砸在我脸上,趁机偷袭,在我手臂上和脸上留下的伤要等好几天才会结疤。
你在发情期不让其他雄xing接近,今天也不例外。
除了他。
但你躲到他的房间去是没有意义的。
你看,他在睡觉。即使有我们的帮助,chu1理完两ju尸ti之后他仍比徒步打猎三天还要疲惫。即使是你也一定会获得一顿训斥。我嘛,光是踏进他的房间就会得到训斥。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最好赶紧出来。他已经被你弄醒了,睁眼时差点掏出枕tou下的贝雷塔手枪,或许死掉的人刚刚又在他梦里活过来一次。他发现是你赤luo着坐在他shen上,才缓慢地在黑暗中把脸埋进手心。
你抚摸他的后脑和后颈,像抚摸一只幼崽。他似乎被你手掌的温度tang了一下,条件反she1般抓住了你的手腕。他开始研究你的脸,像在车上透过后视镜研究那辆从镇上就开始跟踪我们的车。
“小麦。”他的嗓音相较于令人生畏的shen高来说总是太轻柔,但潜藏的危险和警告通过名字确切地指向你。那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严厉的惩罚。
可你向来不会在危险前退缩,也不是第一次违背他的命令。你的肩膀先是在本能的恐惧中耸起,又慢慢放松下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挑战,也罕见地充满关切。
我不知dao肚子里冒气的这gu焦灼是源于什么。我想是因为你完dan了。你不可以用对待幼崽的方式对待他。
你甚至从未这样对待过幼崽时的我。
刚来到你shen边时我还是个小mao球,低垂着脑袋和尾巴讨好你,战战兢兢靠近你的臂膀打盹。我撞到你shen上的时候你会微皱眉tou冷笑一声,咧出尖牙。无动于衷已经是你最大的宽容。如果在后院乱gun,我会被你扯着耳朵从落叶和泥土里刨出来。若是真的惹恼了你,我会被揪起后颈的mao发,脑袋朝下被丢出客厅,你的手掌比我的pi肤温度要tang得多。
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跑得和从前一样飞快,转眼就能从院子里沿着湖边冲到对岸,他帮你编好的红棕色细ma麻花辫在水面倒影里tiao跃着。不过这段日子你很难甩掉我。再快一些,再稳一些,不要在鹅卵石上打hua,我几乎就能咬住你的尾巴了。
我已经比你强壮得多,现在以你的ti型已经很难再在打斗里占据上风。我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不再需要仰视你,压着你扭打的时候发现我的肩膀和手臂伸展开来比你更宽。
起初你并不放在心上,因为我们仍势均力敌,这仍是一场游戏。后来我占上风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血yeguntang,浑shen飘飘然。你觉察到了,立即暴躁地推开我。但我总是不愿意放开。chu2碰你,压倒你的感觉太好,哪怕要面对你眼睛里愤怒的碧绿色火焰和凌冽白亮的尖牙,我也甘之如饴。
总有一天,你的位置会排到我之下。进森林打猎他带上我一个就足够,你只能孤独地留在家里,每天吃单调的干粮。我龇牙低吼一声你就只能夹起尾巴垂下耳朵。我想要骑到你shen上,你就只能伏下shen打开大tui,让我想捣弄多深就多深,想捣弄几次就几次。
我会在你的每个发情期都占有你,直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你健康的shenti会养育最好的后代――他显然希望如此,今晚才会尝试让我们脱掉所有衣服住在一个居室里。
“别乱哼哼,罗ma。”他对我说,“不许进来。”
我会听从他。我不会问他为什么训斥我,而不把你也赶下床。我只打算听话地站在这儿看着你受责罚。他是有底线的,就算是你也最好不要挑战。
但是责罚似乎来得有点太慢了。
他先碰了你的脸。安抚似的,但是带着点别的东西。欣赏?我赶走窗沿聒噪的乌鸦时他也会这样看着我。他不该这样奖励你吵醒他睡觉的行为。
你的脸确实很好看。他经常捧着你的脸,往你那双碧绿的眼睛深chu1望去。
我不否认他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