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ian了一口空气,又咽了一口空气。你shen上的气味变得nong1烈,让空气也变得很甜蜜。我想凑近点看你挨骂的样子。可我的耳朵竖得太直,碰到了门。
“罗ma!”他高声呵斥dao。
我伏下耳朵,转shen跑了。到客厅转了一圈之后我想他应该已经消气了,于是再转回去。
我在客厅里就能听到你痛苦的叫声。我的血ye沸腾,急速冲回门边。你挨打了吗?可他从不下这么重的手,哪怕我撕碎了他的土耳其地毯,你扯掉了起居室墙上挂的鹿首装饰标本,或者我们在奔跑时一个急拐弯没停住把他撞进湖里。
我忘了放轻脚步声,肩膀又撞上门。但这一次没人guan我,他一定是在专心揍你。我慌张地探tou往房间里看。
两个满月之间,他像今天这样开车去一次人类聚居区,shen上沾满很多人类杂乱的气味,手里拎回盐、咖啡和洗衣粉。每个满月和新月交替之间他带我们去一次森林,砍些木柴,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猎野猪和鹿。每个白昼结束之后他会在地下室健shen,然后汗水淋漓地光着shen子去洗澡,哪怕在暴风雪把这间木tou老屋的窗hu刮得咯吱作响的时候。我到来时他就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我想在那之前也一样。或许从我们不知dao的许多年前,从他住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规律得如同日升月落――只在你跑丢的那周除外,那段时间他连站起来喂我都困难。我就是在那时候学会了开家里的门锁。
所以,虽然你在雌xing中拥有不输于雄xing的强壮ti魄,但在他怀中仍显得纤弱。
他靠在床tou,甩掉了上shen睡衣,跟你一样赤luo,健硕的手臂抱着你的腰,脑袋埋在你的双ru之间,被你双手环绕住。他抓着你高翘伸直的尾巴,把那两ban丰run的tunbu一次次压下去,有时候也会放开尾巴,一掌拍在你屁gu上。
于是你放声哀叫,乞求他的仁慈。
我后颈的mao发直立,尾巴高高竖起。我激动地在门口踱步,却不敢进去。
我早就说了,你不该来吵醒他。
但是或许,等你被他教训完,就不会再有力气反抗我。在你发情期末尾的这个晚上,我会终于成功地压着你,占有你,让你肚子里长出我的崽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们的主人。他永远是对的,永远有自己清醒的判断。
我眨了眨眼,鼻子抽了抽。某种让我感兴趣的气味传过来。
雄xing和雌xing交pei的气味。
我轻轻摸到床边。他的tou还被你紧抱着,hou咙里发出怒吼。他没看到我,也就不会呵斥我。
我终于看到,在你屁gu底下,他cu壮高耸的雄xing生zhiqi正在你shenti里进出,带出黏糊的yeti,散发出让我血ye沸腾的气味。
我呆在原地,像被灼烧。
你小巧的鼻梁上满是细汗,脸颊和tou上的汗珠却已经被guntang的pi肤蒸成雾气,弥漫在你的眼睛里。他抓散了你短短的发辫,散开的像红色纱帘一样沾在你的hou咙边。你饱满的tunbu贴着他,急切地迎向他,一点也不在乎韵律和节奏,也不在乎人类的生zhiqi无法在你ti内成结。
正相反,你似乎更喜欢这样。他cu厚的阴jing2tou划过濡shi的阴chun边缘时,你每一次都应和他。
“呼啊……”你发出带颤音的呜咽,“嗯、唔嗯……”
除了那热烈勾人的淫dang气味,我什么也闻不到。我分不清他是陷入盛怒,还是疯了。他是最好的主人,此时也才最可怕。他清楚怎么给予奖赏,也清楚怎么惩罚,怎么摧毁。
你shen下liu出更多汁水,雌xing动情的气味愈发nong1郁而甜美。我缩在黑暗中床边的角落,she2尖在发苦,前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