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中踢,表达不满,想要他继续,还抖屁,“哼嗯”地叫唤。
“我靠……”
其余男生纷纷效仿他的激将法,说:“真的假的啊,余淳?是不是极品,你录给我们看看
痉挛高,浑都出了汗,酣畅淋漓,之前的积郁一扫而空,两个人像热烘烘的牲畜倒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只有这一刻的望是真的。余淳搂上她的腰,向她分析这三种女上位各有何不同,又疑惑别的她如鱼得水,怎么女上位不会。
她圈着余淳的脖子,看他酡红的脸颊,哈哈笑。余淳扶她的腰,放缓速度,深深浅浅地,问她:“笑什么?”
“嗯啊啊啊啊!”
肉棒退出来一些,也不满她的回答。
她腾出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夹他的嘴,让余淳的嘴嘟着,她柔的上前蹭了蹭,边蹭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几乎哄着说:“想这些干什么,嗯?现在是我们快乐。”
余淳“哼”了一声,也情愿被她敷衍过。
帆也不急,退到自己位置,坐下边笑边摇,说:“原来都是你意淫出来的,想姐姐想疯了。好好好,我不问了行了吧?”
“真的,遇见你之前都是彩排。”
第二次是她骑跨,骑累了就蹲着,像的姿势,很羞耻,余淳腰插,再不济就鸭子坐,交给余淳发力。她又在笑,笑得简直像天使,余淳也阻挡不了,他听她甜蜜的笑声,心底一阵酥麻。向晗向上撩上衣,知他喜欢看她的,罩并没有脱,房卡在罩外边,两个各向两边撅着,余淳伸手揪了揪,又按她的背压向自己,视死如归:“捂死我吧姐姐!”
“发我发我!”
“不说我就不给!”
“我凭什么听你的?”
帆瞟两眼,先用手机拍下照片,说:“这才哪儿到哪儿,的图网上有的是。你真给兄弟们整点福利,我们叫你一个月爹。”
“和你是初恋。”她大口气说着。
男生寝室里,余淳挥扫把,颇为自得地扫走纸团,其他人面面相觑,这回难真让他捡着了?余淳看他们不信的表情,立起簸萁,找出手机里,他最爱对着打飞机的照片,绕一圈冲他们炫耀。今年二月姐姐给他的照片,报酬是他练出人鱼线的腹肌照。一双玉横在大床中央,右侧摆着裆撕裂的黑丝袜,长长的一溜放在边,暗示丝袜的主人只穿或者没穿内。
凭空用腰了她半小时,就算季绍明康复了也办不到哇。
他托住她的屁,腰画圈,让两人的阴全方位摩结合,然后又突然冲刺,向晗的脚尖绷直,垂直指向地,里出来一小截,又飞速地进去。
白日宣淫的下午,她紧紧怀里年轻健壮的,失神看向透着白光的米色窗帘,上面大朵的玫瑰暗纹。浪漫。向晗想到了这个词,潦草肉的关系也能生浪漫的苗,只要她肯全心假想。可倘若她放手去爱,报之以的却是苦果恶果。
余淳说:“叫爸爸。”
向晗的食指,从他的发际,划向他的额骨、眉,一点点描摹、比对,一路摸到下巴,手指便被他了,一下下嗦着。这五官称得上英俊,她想她真是傻,太傻了,放着唾手可得的快乐不要,想不开去医院当牛。她求的一直是床上的肉欢愉,几时开始走深情路线了。下半的爱也是爱,神的爱就比肉的爱更高贵吗?她从来不这么想。什么情深不负,掌心的沙而已,实实在在能握住的只有床上的温存。
“嗯嗯哈……哈嗯……舒服啊,舒服得想笑!”
余淳快速腰振,不忘磨她的鼻子,很亲昵地说:“姐姐,你屁那么,嘴巴又会叫,”他停下抽送,亲一口甜嘴儿,“和多少人睡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