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呃……留给你的琴酒了？”

        “乖一点，”这巨物警告，“你是我的，不许自毁。”

        虚回以闷笑。

        “什么啊……呃、呃……”手探进耳，动声令人发麻。虚的指尖无意识抓紧它，睫羽低垂，“嗯……”

        能填满吗？

        “想试试产卵吗？”

        虚慢慢着气。他好像有些不满，但又看不出不满在哪。他的轻轻颤抖着，但没有任何阻拦：手还在他内，用力往下按，脆弱的内被一寸寸推过，可怕的拉扯感拽得他无意识咬牙。

        手的尖端忽然停下。

        但他不想说。

        他想笑。

        “别，嗯……”虚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呼……”

        他用力闭眼，藏起自己涣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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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

        他缠紧对方的双，用力压住内，在对方里蠕动。虚压抑着声音，只有气息稍微加速，目光依旧冰冷锐利。

        手慢慢转了一圈。很怪，虚的所有表现都像是吃醋，但它就是觉得，虚没有。

        “你一定要这么压抑着？”

        虚轻轻气。对他而言，负担确实不算重。手在腔边缘摩，轻轻推动那小小的入口，腔深泛上一种古怪的酸疼。

        “我表现得很不明显吗？”

        “……你在吃醋吗？”

        “那就用你那些花招嘛。指望我的话……现在是不行。”

        “……有用，不是吗？”

        他仰看到层层叠叠的腕和眼球，光是注视就可能让神不稳定的人发疯――但他已经多重人格了，所以他的神非常稳定。

        他狠狠咬一口自己嘴边的手，垂下，没再吭声。手故意往边缘戳，混着痛楚的酸麻跃过脊骨、蹿到指尖，虚还是不理它，闭着眼小声气。

        手的回应是又敲了一次内，挤出他的。

        虚其实知在发生什么。

        “嗯……”他向一侧压，将耳中的手压入，但手立刻开，没有合他的自残，“哈啊……怕什么。”

        手轻轻拍他的手背。

        “我们背着他偷情。”手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呃……”虚抓住手边的手，小声，“轻一点，慢慢画圈……对。”

        “我感觉……”虚顿了顿，“有人虽然不在这，但一直在这。”

        “我以为你不会求饶。”手郁闷地放轻动作，“有那么疼吗？”

        他的拥有特殊的愈合能力，它会将生腔判定为伤痕试图修复，而手怪的能量又限制着，不肯让它消失。于是自己的血肉每分每秒都在挤压这个小腔，压得内越发感。

手干脆缠住对方的，掰开，狠狠把自己挤了进去。

        “……我要让你亲口承认我。”

        它用一手摩挲对方的耳垂。

        他向巨大的怪物伸手，上方的腕垂进他手中，缠上他的手指。一只小小的眼球从手内浮现，他挖出它，将它成四溅的水。

        还不行。

        里的手……一下，得太狠了……

        手莫名想和他较劲：他变成手之前虚说不行，他变成手之后虚又说不行，他这手不是白变了吗！

        “……你和琴酒不一样。”好半天，手憋出这么一句，同时用力插进生腔，将那里扩开。

        手没什么良心，但它还是放缓了动作。

        他用视线与手投来的目光缠斗。

        “慢一点，”他轻声，“就这样慢慢地……填满我。”

        柔的腕在表面，慢慢过腰肢，向下压。灵活的手进内，轻叩感的腔。虚偏过，低笑着，语气有些慵懒：“这么舍不得我？”

        一种奇怪的认知出现在手心中。那个小小的腔当然能轻易填满，但虚是能填满的生物吗？

        ……他还不愿意对这怪物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