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也来一套。”

        琴酒和虚之间没有联手可能。

        他们俩既没有利益基础也没有情绪往来，倒是很有互坑意识。

        虚埋脸在缠着他的厚重手上，小声气，牙咬得死紧。

        他从咙里挤出声音：“你想知怎么真正让他舒服吗？我教你。”

        手的眼睛分到两边，一边盯着琴酒，一边盯着虚。

        “怎么，你想让我……你？”琴酒是把脏字咽了下去。

        “你想？”虚对此毫无反应。

        琴酒在手里挣扎。

        他一次这么想后退。

        手稍微松开虚，这人贴近他，住他边的手，将他也稍微松开。那些盘依旧紧紧束缚他的四肢，只是腹袒出来。在琴酒看来，这和暴所有的死没区别。

        虚抬眼向他笑了笑。

        “……你是疯子吗。”

        “我这辈子可能只有这一个同类，”虚慢慢，“你理解一下。”

        “你们两个怎么看都只是两种类型的怪物嘶――”琴酒的脑袋被按进手堆，手立刻给他了一层面。

        虚的指尖落到他前。

        在冰冷的黏中，那点温像能灼伤人。

        “……”琴酒紧闭着嘴防止手侵犯口腔，但这等于他对虚没有任何反制。虚像在检查他的，指尖顺着肌肉边缘轻轻移动，感像把小刷子。

        手掌盖在小腹，慢慢下压。

        “慢一点。”虚指挥手，“在他里住。一个个盘抬起来……往前走，再住。”

        琴酒寒倒树。

        他宁可被虚干，而不是手再次没入他的，从口开始向里。手四周都长出盘，细也在随着通变化。每一点探入都牢牢着所有被碰的，侵犯感异常清晰。

        虚搁着腹判断手的位置。

        “控制好。不能给他造成负担，明白吗？”虚的声音温柔到阴森。

        全是负担。

        盘的感让琴酒发抖。任何正常的交都不可能包括“很多小嘴在”。里有个怪物，而那怪物在谨慎地逗弄他的神经。

        手慢慢控制入口，再继续向内。和人类的感觉同样截然不同。人类的插入后，口的感觉就会减轻些，但手的侵犯方式是统治。被碰到的地方都会被盘牢牢把控，感受只会不断增加。

        好像被同化了。

        手的每次推进都是真的将他的一分夺走，消解抵抗的能力，将血肉化成颤抖蠕动的快乐。

        “嗯……”手还没碰到，他的小腹就开始抽搐。虚的手掌跟着他的节奏压迫，每次收紧都让他不过气。

        手悄悄把他脸上的腕挪开些，防止他窒息。下方却并不留情，继续往里爬，直到尖端住、到刚生成的腔口。

        它掐住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