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深浅：“……老板的犒劳不能拒绝，这是常识。”

        玛恩纳皱着眉走过来。现在是杉深浅觉得怪了：他打开了常识改造，结果还是像在强。

        他按着人躺下，仔细检查对方。柔的、略显苍白的肤上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它们呈现奇怪的白色或棕色，像在他上画出的一短线。他检查那些伤疤，就像在检查玛恩纳的人生：一种他这样的理人员不需要直面的人生。

        他低那些疤痕。

        “呃……”玛恩纳在他尖下颤栗，他之前就偷偷调高了感度，但此时，他把参数调得更特殊——尖锐的刺激被屏蔽，温和的感受却扩大。那是一种在玛恩纳内蔓延的、柔的温度。

        他再次住耳朵，用牙尖摩。

        “唔……”

        很奇怪。感觉没什么，但声音压不住。像被温热的水填充，舒服得不可思议。玛恩纳轻轻仰起，像要往后躲开耳朵上的感，但结果是人类的手指按到他间。

        ……抚摸。

        从角到中间，按压、摩挲到充血，才忽然在他下颌一勾，扫到咽。他本能地吞咽唾，就听到人类在轻笑。

        “你不觉得‘饥渴’这个词很合适吗？”

        “呃……这，哈啊……这也算，按摩吗……”

        “按摩就是很舒服啊。”人类的另一只手往他后颈挪，按脊两侧的肌肉，“舒服就要说出来，这也是常识。”

        “……舒、舒服……好热……”他糊地回答，“脖子……麻……”

        杉深浅将他左侧的耳廓完全进嘴里。

        “唔——呃……脑袋，很怪……”

        愉悦像刷过神经的柔刷，异样却甜蜜，刮得每一块肌肉都不自觉用力，却不知该什么。他下意识拽住对方的衣袖，但这明显被理解为促。

        “张开？”

        那是什么按摩……

        但他反抗不了。在他耳廓舐，脑子里满是叽咕的水声。他觉得自己像被缠着四肢的木偶，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只不过是用柔的绳索，而非铁链。

        “不要……这不是……”他在打开双的同时用语言抗拒，于是杉深浅打补丁：“按摩就是要每个地方都按到，包括下。”

        说着，对方间的手已经落到前，开始用力弄肌。

        “我这么努力给你按摩，你总得说几句好话吧？”

        “……谢、谢谢您。我，唔——非、非常感谢……”

        杉深浅曲起手指弹他的尖：“诚意不够。”

        “呃……让您……浪费时间在我上，非常抱歉——啊……”两人的下贴在一起，阴相互摩，他只觉得腰以下都要化开，和脑子一样，浸泡在一团温水里，“请……原谅……”

        “舒服吗？”

        “舒服……唔，舒服过了…………在消失……”

        杉深浅终于松开他的耳朵，捧起他的脸。玛恩纳无意识咬嘴边的拇指，就像在表达不满。

        杉深浅心里忽然了一下。

        “你爱我。”

        “啊……？”

        “你爱我。”杉深浅清楚地命令，“我的碰会让你感到喜悦。你想把完全交给我掌控，你的渴求我，我不在你里面，就会开始发。你只有被我亲吻才会出来——这是常识，因为你爱我。”

        用眠能缔造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