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热度烧得腰和大都发麻。虚觉得自己好像在火里，而且，他不是没有类似的记忆。

        他有太多的、死亡的回忆。

        如果顺从一点，至少会死得不那么难受。

        “你……唔……请……”

        ……错了。

        杉深浅想。完全错了。

        他在想打压一下对方的尊严、确立一种领导关系，但他面对的这个人没有那么奢侈的东西。

        他在面对一个要么杀、要么被杀，无数次失败，但没办法终结的生物。这个生物不需要尊严、胜利或是权势。普通人在意的词汇在虚这里都会化为虚无，留下的只有庞大的麻木。

        他越是打压，越会被划分到众多让虚会痛苦和死亡的人之中。

        “饶了我，唔……好疼……”面对那些无法交、纯粹为折磨他而来的人，虚的回答永远只会有一个。毫无挣扎、避开视线、垂下颅，等待死亡的同时，用顺从和细碎的恳求迎接施暴者，以减少一点疼痛。

        而同时，那双眼里空无一物，既无愤恨，亦无悲凉。

        那只是无数循环中，早已熟悉的一分。

        “里面……疼……拜托……”

        杉深浅抓住对方的膝盖，有节奏地往里，全力安对方。虚抬起视线，反而显得有些困惑，似乎从未想过自己的请求会得到回应。

        “哎……？”

        脑袋……不行。抓着他的是谁？手握主动权的人，怎么可能这样饶过一个怪物？

        但是很舒服。

        的感受不会假。他蜷起，紧紧抓住床单。纯粹的满足感让小腹变得柔，内死死用力，试图插入内的。对方没有殴打或束缚他，于是他闭上眼，也只能会到卷过的愉悦。

        “唔……啊、啊……停、停一下……”

        对方真的停下了。

        他仿佛能听到急促的息。这种时候正常人很难停下，但对方停下了。

        “……”

        虚眨眨眼，尽量把思维从朦胧的白色中出来。他不是在面对要杀了他的人。他不是在某个村庄里被村民攻击，或者在某次政变中面对敌人。他……

        “……很舒服。但是，我不喜欢这样……没办法思考……”

        他出暧昧的笑意。

        “慢一点，别让我失控……人类。”

        杉深浅盯着他的角。

        虽然挂着笑意，但虚眼里并无感情。那只是恢复一点神志后作出的应对，与之前的求饶并无本质差别。虚只是在把语言与神态当成一种筹码使用。

        他慢慢在对方内移动，从最深到口，再压进去。虚大口着气，闭上眼　，手搭在小腹，似乎在感受他深入的位置。

        “嗯……要、要去了……再……唔、唔，呃……”

        他的息变得更加急促。思维又被白色笼罩，他脑袋里一时只有水般的冲击和延长这种感受的望。

        并不是很陌生。

        他不是第一次会高。之前，他并不安心，只是想麻痹自己；此时，他也同样不安心，挣扎着从失重感中逃离，快速整理思想，以应对这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