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族长...对不起!”昼雨小心翼翼地牵起岁砚的手，蜷着往她后靠，试图让小的妻主遮住她的。

        夕炤摇摇，不去想跟菀菀无关的事情。

        灵在水下带路，不得不说兽女前进的速度要比人走路快许多，只走了一天时间，灵便钻出水面说已经步入东海的边界了。

        咦?那契约在哪呢？

        岁砚正气吁吁地从小屋一路追到族里外围，她一眼就看到了星禾，心里暗不好。

        “先回去吧，再有下次我会让岁砚和你解契。”

        她这几天被妻主凶了好久，妻主虽然不拿解契说她，但是目光又失望，又平静，让迟钝的若洄都感觉无地自容!

        “岁砚成了你的妻主...”星禾沉不语，环视一圈，看到了不远观察她们的红狐狸。

        历桥正是鳄鱼族里最年轻的兽女，她有着厚实坚的肤，强大而壮的尾，还有着满口尖锐的牙齿，摆尾横冲时，一击就能撞飞比她大几倍的海鱼。

        这可真奇怪...

        族里最不能要的就是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女，星禾摆摆手，示意她们走吧。

        族里的大祭司!?她们的姐姐!?

        历桥想着，在浅水里慵懒地晒着太阳。

        “你，你!你呀!”形比兽女们要小一圈的岁砚一到这里，兽女们就自发让出了一个位置，羡慕地看着刚刚结契的昼雨。

        昼雨以后就是有妻主的兽女了呀!何况大祭司只有她一个兽女，每天能陪她好久呢!

        人群中的星禾微微颔首，向夕炤打了个招呼，转回去了。

        她里还穿了一条抹式的贴毡，外的给了昼雨后，岁砚便扯着她要走。

        不过这些日子里，她撞飞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星禾收回了视线，沉声。

        突然，她看到了另一只鲛族!

        像是未成年的鲛族，可鲛族兽女怎么会放未成年游到这么远的河里?

        其实历桥也不知对方是什么...

        “岁...岁砚......”

        好奇怪!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明明长着尾巴，明明有兽形，这个小兽女化为人形的时候...明明就是女人的模样!

        若洄远远地跟在后面，无打采的。

        这会围着昼雨的兽女可像炸了锅似的，纷纷不满地质问她是如何和岁砚结契的，更何况...

        星禾的眉紧紧地拧着，她觉得奇怪，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东海边界线住着一群鳄鱼族的兽女，因为大家都知东海的女人最少，就连浪兽女都不会来这里，海里或河里生活的兽女总是淋淋又冰冷的，喜欢温的女人大多不喜欢和她们接，只有交的日子，女人们才会接纳她们。

        这让她时不时地总是在观察对方的下，鲛族的兽女都是这样吗？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对呀，她也没见过鲛族交，其实也并不知。

        “去找你的妻主，她可没有好好教你。”

        她不像其他未结契的兽女，只能化为半人形，就连鲛族的祭祀，化为人形的时候都有鳞片覆在背上或面，历桥可从未见过没有...嗯...的兽女呀!

        谁都能看出来岁砚和昼雨的样子都怪怪的...

        在夕炤回来后，坐在夕炤背上前进的途中，宋菀时就和释宴和若洄玩，小蛇被她放在上，安安稳稳地绕着她的发。

        “星，星禾，刚才她跟我闹脾气，乱跑，太不乖了，实在是给大家都添麻烦了。”岁砚戳着昼雨的手臂，“快给族长歉，惹出这么大麻烦!”

        那只型明显要大些...是夕炤。

昼雨忍不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敢看族长的表情。

        *

        昼雨的微微僵了下，又紧紧地跟上了岁砚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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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落里的大祭司几乎有着通神的能力，她们都不敢轻易得罪，发现自己撞晕了鲛族兽女后，历桥便把对方拖回了自己的里养伤，毕竟这个小兽女上有不少伤口哩!

        有人看了她一圈，连一点红色都没发现。

        认出昼雨的兽女叫昼咩，她和昼雨是同一窝出生的老虎，只是年龄要小一些，看到族长冷凝的面色，她想张口问一问，又不敢再发言，急得抓耳挠腮。

        岁砚着自己的衣领，想了想，将衣服脱给了昼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