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点残余的风。
苏骄白感觉到,男人四肢尽碎,金丹被挖,全shen经脉尽断。
如此还苟延残chuan,只剩下一口气。
“你们孙家,迟到会遭报应的。”
那个男人似乎听到了动静。
他睁着那双已经被挖掉的眼睛,呢喃dao:“你们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挖我们的金丹,zuo出牲畜不如的事,迟到会遭到报应的。”
顾金坞什么都看不到。
他紧紧咬着苏骄白的尾巴,跟他的师尊贴紧。
苏骄白注意到男人shen上有刀剑的痕迹。
果然是被挖了血肉。
这孙家人,不仅要金丹,连shenti都不放过。
石门被开启,然后又被关上。
苏骄白静悄悄呆了片刻,领着顾金坞重新爬出去。
招魂铃已经迫不及待的飞了出去。
“娘子!呜呜呜呜!”
“老货!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一dao清脆的少年音响起。
那个浑shen缠绕着绿色liu动丝状物的铃铛用力的朝招魂铃撞过去。
“你娘子,是个男人啊?”顾金坞突然dao。
“你那个不也是男的?”招魂铃怒骂,“别以为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不知dao!”
顾金坞:……
苏骄白:总感觉跟自己有关而且不是好事。
“娘子,你受苦了,呜呜呜……”
“闭嘴!我们现在先出去!”
“怎么出去?石门被关上了。”
“跟我来,我前些日子正好砸出一个小dong,你们跟着我钻出去就成了。”
绿铃铛说完,领着红铃铛。
苏骄白领着顾金坞。
一起往那个小dong钻。
外面是一片密林。
溪水潺潺,岁月静好。
谁能想到,这下面就是一个炼狱。
细碎的阳光透出来,顾金坞眼前终于一亮。
绿铃铛舒展了一下自己的shenti,dao:“孙家原本只向自家弟子下手。后来供不应求,就开始朝别的门派下手。”
苏骄白:“这么大的事,就没人怀疑?”那些可都是金丹往上的修士。
在修真界也算有tou有脸的人物。
“就算怀疑,还能怀疑到孙家?”
“这坏事zuo多了呀,是会遭天谴的。”绿铃铛语气兴奋dao:“那个孙家家主,就刚才那老tou子,天人五衰,寿命将尽,这才急得胡乱下手。”
“对了,我前几日还听那老东西还在找龙息。你们知dao的,这人要死了呀,什么事情都zuo的出来。”
顾金坞下意识躲到苏骄白shen后。
绿铃铛盯住他,“你就是那个龙息?”
“你知dao我shen上有龙息?”
“哎呀,闻都闻出来了。”
“闻?”
“一gu龙味。”
顾金坞dao:“可是师尊说我是狗。”
绿铃铛:……
“对了,说起来,十年前好像也有一个男人,被那老东西关着,又打又骂说让他把龙息交出来……味dao跟你很像。”
魂魄的味dao像。
绿铃铛思考了一下,“长得也很像。”
相貌也像。
“是谁?”
顾金坞面色陡然一沉,浑shen颤抖,几乎控制不住。
“好像是顾家家主吧。”
“我父亲人呢!”
顾金坞一把攥住绿铃铛。
“啊!好疼!”
苏骄白立刻上前,想掰开,却不想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