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里克握托起她的大
,找个合适的位置将阴
缓缓插入,动作很轻,没什么声音,他仍是那种谈公事的冷淡语气:“说吧,什么事。”
即便如此他还是正襟危坐,屏气凝神,看着面前虚无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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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埃德里克应声表示明白,但也仅此而已,完全没有要放过莱拉的意思,随后对着门口说:“下个进来。”
嘎吱一声木椅拖地,埃德里克站起来了,顺便将莱拉放到桌面。
那张椅子对于他而言非常小,以至于他坐上去,有种成年人偷骑幼儿脚踏车的荒诞感。
莱拉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说完后他就开始缓慢的律动起腰,小力缓慢,像拿把钝锯子,反覆磨锯在神经上,痛苦又不能喊疼。
埃德里克摆出个和蔼到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莱拉心底发
直唿不好。
埃德里克修长的手指置于
上,
出禁声的动作,无声说
:“小声些。”
莱拉看见他们之间隔着一片薄透的深色帷幕,像从水里看人的感觉,非常神秘。
他们貌似在谈论关于“恶魔”的事,至于详细内容莱拉并不清楚,全
的注意力都用在抑制呻
上,摀着嘴痛苦扭曲,等到雪牛离去后,她发出声长
,靠在埃德里克肩上剧烈
息,大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显然是没有的。
埃德里克看莱拉一秒能变三个表情,看出些趣味,这种感觉大概跟观察蚂蚁很像,兴致来了还会施捨几块饼干屑。
埃德里克抚摸她的后颈问:“还行?”
莱拉差点晕死过去,按照他平日接见的人数来推断,觉得自己会在埃德里克见完人前先崩溃。
似乎是怕埃德里克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
,着急忙慌用尽所有讨好伎俩,又亲又撒
,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动了几下腰吞纳
,压着双眼可怜兮兮说:“不要......我不要其他人......好不好?”
现在更是夸张,竟然在有旁人的情况下
,基本上跟当众交媾差不多,莱拉简直要疯了,这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莱拉
着气,断断续续说:“不......不行,我......哈......快憋死了,我......”
因为事后埃德里克一定又会指责她弄
这些文件,但这人有个怪癖,特别喜欢在办公桌上
,
就算了,事后还要唸上几句。
当她看见雪牛毫无动摇的眼神时,推敲出这片帷幕应该跟单面镜同个
理,他们看的到雪牛,而雪牛看不见。
异物入侵又不能呻
的痛苦,让莱拉龇牙裂嘴恶狠狠看着埃德里克,那埋怨的小眼神毫不掩饰,明明是生气,但因为毫无杀伤力,反倒让人觉得
兇
兇怪可爱的。
莱拉感觉大脑一阵晕眩,如果情况允许,她一定会掐死这可恶的
灵。
莱拉瞳孔震撼,用一种你脑子有病的眼神看着他。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惹人厌的生物。
果不其然,看见他打个响指命令
:“进来。”
她警惕看向门口
,只见黑白相间长满绒
的雪牛族长,侧着
小心翼翼进屋,似乎是不太习惯人形姿态,以至于过门槛时,牛角不慎撞到门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