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翊渊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他猛地腰，向上狠狠一！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让郑知凛剧烈地向后一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神病院的威胁再次奏效。郑知凛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几乎是凭着本能，划开了自己的手机屏幕，点开了相机应用。前置摄像开启的瞬间，屏幕里映出一张苍白、泪痕交错、眼神空绝望的脸。她能看到自己凌乱的发丝粘在脸颊，能看到颈后和张翊渊故意留在她锁骨上、口的那些暧昧痕迹。而更让她崩溃的是，她的后，张翊渊的脸也出现在镜里。他只出了小半边脸和线条冷的下颌，穿着整齐的丝质睡袍，眼神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冷酷的愉悦，与她脸上的绝望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

        他晃了晃手机，仿佛在展示一个天大的恩惠：“我不会复制，不会备份，更不会‘出去’。只要你乖乖听话，”他的眼神骤然转冷，“它们就只会是……我们之间甜蜜的‘小秘密’。”

        郑知凛躺在那里，像一被玩坏的残破人偶。他的话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用自己的手机”、“自己拍”、“不会出去”……这些虚伪的承诺，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感到刺骨的寒意。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必须时刻“乖顺”，意味着她将自己的耻辱牢牢握在手里，也意味着她连“彻底绝望”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因为只要她有一丝反抗的念，这些照片随时可能成为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最后一命符。他用最虚伪的“保护”，给她套上了最牢固的神枷锁。

        手机的快门声清晰地响起。

        “很好。”张翊渊满意地抽出，放开了她。郑知凛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在床上，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落，屏幕朝下。

        郑知凛的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屈辱和对自己的无力感，汹涌而下。她像个提线木偶，在他残忍的引导和掌控下，进行着这场自我献祭般的酷刑。的反应在耻辱中愈发强烈，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深的羞耻和诡异的、无法摆脱的生理悸动。

        “不会伺候任何男人？”他伸手，暴地掐住她的腰，阻止她逃离，迫使她承受着那凶的存在感，并开始带着掌控的节奏，引导着她笨拙而屈辱地起伏，“那你现在在什么？嗯？”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绝对的嘲讽，“在我上扭动、息、得一塌糊涂的……是谁？你现在不就在‘伺候’我吗？伺候得……还卖力？”他故意加重了“伺候”两个字，将她的尊严彻底碾入尘埃。

        “看，多美的‘纪念’。”他俯，手指抚过她汗粘在额上的发丝，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带着一种让人骨悚然的虚伪，“知为什么让你用自己的手机、自己拍吗？”他看着她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这样，你就知，这些‘纪念品’只存在你的手机里。”

        就在她被这矛盾的感觉折磨得心神恍惚时，张翊渊突然停止了动作，按住了她的腰。

        张翊渊捡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那极冲击力的、凝固了她崩溃瞬间的画面。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愉悦的弧度。

        “等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他伸手，从床柜上拿起了郑知凛自己的手机！

        “啊！”郑知凛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溢出咙。就在这一刻，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的瞬间――

        郑知凛浑一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不要……”她疯狂摇，泪水甩落。

想，“他要是知，他捧在手心的老婆，曾经像个女一样，主动骑在别的男人上摇着屁求欢……会不会恶心到吐？”

        “拿着。”他把手机进她颤抖的手里，“打开前置摄像。”

        “照。”张翊渊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掐着她腰的手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警告，“或者，你想我现在就让朱医生过来，给你一次‘更彻底’的评估？”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准地刺入郑知凛最深的恐惧和羞耻。未来的丈夫？她哪里还敢奢望这种东西！那正常的、被爱的婚姻生活，对她而言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被彻底玷污的梦。

        咔嚓！

        “我不会……结婚……”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从牙里挤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伺候任何男人了！”      这是她绝望的宣言，也是她唯一能守护的、仅剩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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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准一点，拍清楚。”张翊渊命令，同时，他放在她腰下的那只手，恶意地、用力地向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