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H】
容襄挣开了些,面带怀疑地盯着容衮,眼儿一瞬不瞬,似要将他的神色变化瞧个透。
“真的假的?”
容衮chun角微扬,爱怜地捧住她的脸颊,任她细细打量。
“我几时诓过你?”
她轻声嘀咕,尾音带几分茫然的慌乱。
“早不说,晚不说,你个跟屁虫。”
忽地,容襄眼眸一亮,凑得近近的,两人的睫mao尖几yu相chu2。
“你吃醋啦?”
容衮笑得xiong膛微震,伸手将她搂回怀中低叹dao。
“总得寻个合适的时候开口。若是前几日,你会听吗?”
容襄窝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
“我怎么觉得是你是存心的?”
他耐着xing子温声问。
“存心什么?”
容衮想了想,不知怎么形容,眉心蹙起。
“就好像,最近发生的事背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
容衮轻抚她后脑勺,笑得chong溺。
“那是你天生福泽深厚,心中所愿,上天皆允。”
容襄知dao他意有所指,揪住他的手臂肌肉拧了一小圈,jiao声bi1问。
“是上天,还是你呀?”
容衮慢条斯理地以指作梳,一下下理着她柔顺的发尾。
“我当然会尽我所能给你想要的。”
容襄找不到反驳这句的证据,象征xing哼了声“故弄玄虚”便窝好了不再动弹。
温香ruan玉投了满怀,偶尔别扭的轻蹭叫人心tou发yang,容衮索xing把她挖了出来密密亲吻。
兄长的柔情似张铺天盖地的巨网,她的意志难能抵抗地消rong在容衮缠绵悱恻的吻中,不知不觉中又昏昏地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容襄发现自己shenchu1一间陌生的ding层公寓卧室里。她的肌肤洁净清爽,薄ruan吊带睡裙底下再无一点布料,而容衮在她shen侧沉沉安眠。
青铜地灯投散的光晕静谧沉和,映得他的面容深邃惑人,lou在被子外的赤luo上shen线条分明而充满力量感。
她挪开容衮搭在腰间的手坐起shen,踩着他的拖鞋,走到全景落地窗边。
这并非她读书时住的Porta Magenta区宅邸,也不知容衮是何时购置的。开阔的高层窗景中,可见纳维利运河浸染两岸灯影,游船缓缓划破水面。
她gen据天色估摸着,现在大概是晚上十点过后。他们傍晚从加尔达湖区驱车回米兰,再小睡一会,差不多是这个钟点。
容襄扑回床上,ying生生把容衮砸醒了。
他眼睫颤颤,没有立刻睁开,困意未褪的嗓音微哑而温柔。
“饿了?”
容襄顺势呵斥。
“大胆狂徒,居然敢把我掳走。快给我吃的,不然我就吞了你,连你家底一并收了!”
她掰指盘算容衮的shen家,发现乏味可陈,除了钱就是各种gu权、债券、矿产、信托和无法挂牌的战略资源,便决定先履行前一项任务。
容襄一口叼住他脸颊,犬齿轻磨,似真要咬下块肉。
容衮被她的刁蛮啃咬搅得心尖一ruan,接下她给的角色台词,献祭般低声念白。
“你这小龙宝宝实在是冤枉我了。你迷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便缠上了我,可是忘了?”
“你若恼了,我如今两袖空空,黄金、珠宝都不在此chu1,只剩这副shen子,你要就拿走吧。”
容襄听罢,哧溜一下hua进了被子里,张嘴咬住他蓬bo有力的手臂肌肉不放,嘬tian得shi漉漉的,还大言不惭。
“滋味倒不赖。”
这古灵jing1怪的霸dao模样逗得容衮大笑,但他乐得纵容,便由着她东摸西摸,留了大大小小的咬痕。
容襄过了把戏瘾,趁他不备猛地扯下他的睡ku,翻shen骑到他tuigenchu1磨蹭,挑衅地念叨着。
“榨干你就有5%了……”
容衮知她xing子顽劣tiao脱但有心无力,庇护式地把她的上半shen压往xiong膛贴得严实,却拦不住她伸手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