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怎么了？古代还兴表亲成婚呢。”

        容襄想到自己与兄长的乱关系也踩中了傅豫的禁区，眸光躲闪，转而提起仍未得到解答的问题。

        但容襄还是努力找回场子。

        傅豫用指节刮过她秀的鼻尖，低笑着赞赏。

        “我懒得跟别人翻烂帐。”

        “比如，你不记得我了？”

        “若不是遇见襄儿，我这生或许都不会知进入一段关系是多么美好。你以前黏人得很，总是乖乖的要陪要抱要亲……”

        “我一度觉得人本不适合结婚，爱不过是长期妥协的遮羞布。再加上看到小叔和辛湜的多角恋，我觉得不适，就打消了与别人交往的念，更别提婚姻了。”

        在容襄因这段描述没被记录而慌张的目光中，他终于发出了拷问。

        容襄的眼珠转了转，想为以前的自己句冤屈。

        “我怎会想到那方面去？傅家到底是欠了辛家和乔家，所以默许辛湜跟两个傅家后人的关系，算是一种补偿。虽然代价是不能公开，但他们仨本就无所谓。这场婚礼也只是给内知情的人看的。”

        “但我总见你和辛湜聊得很开心，那我就不开心了。”

        傅豫挑挑眉，忽然轻捧起容襄的脸，吻住她的，在齿相依间温声解释。

        一口气将过往讲完，傅豫不知容襄是否存疑，忐忑地望着她不声。

        “现代人的想法都不同啦，哪有什么绝对对错…呃…我以为你是有什么问题才从未找过女伴呢。”

        容襄轻哼着应了。

        “真是一顿好骂。你可别到他面前说，不然小老清正了一辈子，临老了才颜面扫地就要怨我们这些小辈了。”

        傅豫自白骑士症候群后又被容襄冠了个功能问题，失笑着摩挲她腻细的颊肉，慢条斯理地自我剖析。

        她并非羞赧，而是恼于自己的情报网竟然无法查出这种大家族阴私。不过如果能渗透傅、乔、辛三家，他们的保密力量就得回去重新进修了。

家主的繁癖发作了？”

        他的神色渐渐难以辨明，却温柔地把话锋一转，引至彼此的婚事上。

        “不过，他们还是太出格了。襄儿会觉得我是老古板吗？”

        “每回辛湜在的时候，我的两位叔叔都在附近等着接她回家呢。我早说了，我和她本没那意思。”

        傅豫无奈地了她柔的掌心。

        “但你最近似乎有点不同。是我等到了你的认可，还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

        “乖，这就对了…辛湜之前回国长住，是因为姨母一直放不下当年那场事故，憋在心里多年，终于生了场大病。她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了，才把生下来就没怎么见的女儿叫回来。可能也因为这解了心结，病好了，辛湜就按原计划继续出国读书了。”

        傅豫垂下眼睫，低叹似谢罪。

        容襄的脸颊微微泛红，手抵住他的膛把他推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