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从未用力过，甚至在贴上去前会停顿，等我微微颔首才轻。

        而现在，艾利森的动作却像是要在我上刻下一烙印，暴地抹去过去的一切痕迹。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退缩，眼角泛热，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那份强烈的对比让我想起，真正属于我的温柔早已失落。

        艾利森像是在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咬过之后还用尖轻轻掠过伤，带出一混合疼痛与羞辱的灼热感。

        他才慢慢退开，目光在我颈间的红痕上停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哑地：「别急着抹掉，我希望有人看到。」

        说完，他才起离去，靴底踏过破裂的琴键声，消失在门外。

        我僵坐在原地，掌心覆上颈侧，感觉那一点热度正随着心扩散，像一烙印，无法抹去。

        我默默走进大厅，仆人们见我进来，只是对我微微鞠躬，然后悄声退开，像是避开一场无声的风暴。

        房间里空气静得出奇，薇薇安正弯著腰整理床铺，见我走进来，立刻停下动作。

        「小姐，您回来了。您还好吗？怎么……」

        我没接话，只抬望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衣服虽然还穿得整齐，但原本束起的尾已经散乱，发丝贴著脸颊，眼神空空地像失了魂。

        我对她扯出一抹僵的笑：「没事，真的没事。现在是下午了吗？」

        她没多问，只默默走近，开始替我换衣服。

        「现在刚好是中午。」她一边动作俐落地取出新衣，「等会您可以下楼用午餐。下午，主人会带您参加一场临时召开的天使集会。」

        「天使集会？」我开口问，语气平淡，「是要什么？」

        薇薇安轻声说：「主人会在集会上宣布收养您为义女。您只需要跟在他边就好。」

        我点了点，低看着自己的手指。

        到这一步了。

        加百列到底想什么？

        他想把我变成什么？

        我若拒绝，会被死吗？还是……更糟？

        那双曾在拉斐尔温下颤抖的手，如今只是冰冷地交握在一起。

        我闭上眼，深一口气。这不是终点，还没完。还有我自己的选择，即使被到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