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下,还有着一细窄的粉
隙,一眼就瞧的见,难怪人拼命要夹起双
,不让人探寻。
这一意外的收获让絮锋也好笑了起来,嘴上没羞没臊的调戏。
“难怪扭扭,遮遮掩掩,你就是个女人。”
“别……你放了我……”
他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些什么,才能让絮锋放过自己。
明明尽可能的表达歉意了,他只是单纯的跟不上两人的节奏,并不是有意为之。
何况絮锋不一直安抚他的情绪的话,他也不会留下来。
如今到了百口莫辩的程度,连岩川都有些意外的环抱着双臂,迎了上来,靠在柜子边,瞧着他下方别有天,一时无言。
絮锋则是玩心四起,有了新的报复他的方式。
说是将他扒光了羞辱,但真正的羞辱和教训可远不止这么简单。
怒火在失去了理智后,成为了更为疯狂的火。
而且絮锋觉得不在他上讨点什么回来,那是吃了大亏,难消心
之后。
再看他隐忍的咬着,两手支撑在桌面上,黑发垂落散开在脑后,
上也就还套着一件宽大的衣袍,很像蝴蝶舒展开的翅膀一样,正中的
躯是那般的纤细,又不堪一折。
被人当众揭开的秘密,青棠大脑一片空白,
也僵在了原地。
他会主动远离人群,不跟其他人过分亲密的接,就是在懂事之后,发现自己的
构造异于常人,既有着男
官,也有着女
的生
官,连医书上都少有记载。
知这件事的只有师父,为了避免给他带来麻烦,还有异样的目光,多年来师父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他自己发现真相后,才主动追问。
他在短时间内的确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怎么看自己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又怎么偏偏有了女人才会有的花。
这副不堪的,是他的自卑,也是他不能言说的秘密。
他没办法正常的跟其他人交朋友,也无法跟师兄弟们一起下河泡澡。
其他人都当他是格内向,整日都抱着医术钻研,也不合群,劝了几次后,也不再劝。
出了江湖过后,人情更是淡薄,好在他能够照料好自己,也不强求有着一堆兄弟朋友并肩作战了。
外人都觉得他高冷内向,不好相,就算是热情相迎,得到的回应也很冷淡。
再加上很多时候他都会有意回避其他人的肢接
,更被人当作像姑娘家一样,放不开。
这种格放在江湖间可不讨喜了。
江湖儿女多的是情中人,大家一起喝酒吃肉,一起席地而眠,勾肩搭背,同泡一个澡堂子都再正常不过了,他却是连人碰一下都不行。
这不就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了,更别说都是男人,碰一下又怎么了?
姑娘间还会嘻嘻哈哈脱了衣服,一起在水里打闹呢。
他不是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脖子都很少
出来。
冷淡之中又有几分神秘,眉宇间还是带着一分淡淡的忧郁。
这也是絮锋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多加照料和安抚的原因。
还不是怕他紧张,情绪不好。
结果是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眼下非得在他
上讨回来不可!
“放了你?江湖规矩,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你让我放了你?”
絮锋懒懒的一牵,狭长的眼眸里满是戏谑跟轻蔑。
“你说没有其他东西来补偿了,那好,就用你的来偿还。”
“不行!”
他被絮锋的话吓得脸白得都快要透明了,热汗混着冷汗一起淌,浸透了肌肤,连黑发也被打
,显得更为脆弱。
手臂试图着支起上,想要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仰面躺在光
的桌面上,双
被掰开,供人观赏的姿态。
尤其是连岩川都看了过来,目光在他双间掠过,像是第一次看到新奇一样,视线停留在那条瑟缩的窄
。
花受了惊吓,不住的收缩着,内里还没有分
淫
,所以有些干涩,冷空气
拂过花
,都能引起不小的战栗。
絮锋挂着一抹冷笑,回首冲岩川。
“你不来搭把手?”
岩川眉又皱了几分,对絮锋这样的举动不是很赞同。
两人都不能说是善类,更算不上君子,但岩川也有着自己的原则,絮锋见人立在原地不动,便讥讽一笑。
“别忘了,这狡猾的小东西,可是让我们掉了一百多分。”
“就这么算了?”
“你要是不想,就在一边看着就行。”
话说完,絮锋也不岩川是什么脸色了,直接撕下青棠的衣摆,扯出一
长长的布条,将人的双腕给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