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半拢，在被一次次贯穿时咬住嘴，极力克制着，不想于陆暗生面前呻出声。平日里他与义父双修是极为隐秘的事，这还是第一次有他人在旁，此时只觉无比羞耻，偏那陆暗生观摩得极为细致，让他更加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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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看起来十分疲惫，但依然撑起子，想要服侍月泉淮穿衣。

        “嗯。”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见到陆暗生已在床脚捡起衣衫穿好，于是：“你回去吧。”

        “孩儿告退。”陆暗生退出月泉淮起居的内室，外间以屏风隔开，靠窗摆着一张春榻，是岑伤平日歇息的地方。内室传来水声，岑伤开始服侍月泉淮沐浴。陆暗生嘴角勾了个弧度，缓步走下楼去。

        檀木梳齿陷入鸦羽般的发，岑伤借着梳理的动作藏起不安：“孩儿不敢。”

        上半程结束，月泉淮将岑伤推到床铺一侧，看到岑伤半虚脱地低伏着息，就随手给这青年盖了条薄被，继而将目光移到陆暗生上。

        “水温降了半刻。”月泉淮突然开口，惊得岑伤指尖一颤，他慌忙将备好的热水沿着桶缓缓注入，白雾漫过月泉淮的肩。

        “你走神了。”月泉淮的少年面容在雾气中朦胧如画：“怎么，不想陆暗生加入？”

        “我来。”一只手按在陆暗生的肩膀，之前那时段里岑伤已经将自己打理利索，此时取来一件宽大的银白长袍，给月泉淮披上，“义父，水已经备好了。”

        陆暗生自觉地褪下衣袍，蜜色肤暴在空气中。

        室内，烛芯“啪”地爆开灯花，铜镜里两人影交叠如水中月影。

        贯入之时，下青年吃痛，抿闷哼，但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神色。

        岑伤往水中撒了些制干的木芙蓉花。热气氤氲中，月泉淮倚靠着松木浴桶的桶，微眯双目。他的乌发已在水面铺开墨色绸缎，水珠正顺着鬓角那缕银丝落。岑伤俯为他拭后背，手指隔着柔布巾碰到义父少年般光洁的肌肤，在嗅到月泉淮发间沉香时乱了呼，时至今日，即便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联系，岑伤仍会在这样的时刻恍神。

        月泉淮肆意抽着，感受着丝丝微凉的灵气自青年内传导而来，颇为满意。

        “好孩子，你和他不同。”月泉淮睫挂着水珠，懒懒后仰着，几乎要枕上岑伤掌心，此刻是全心的放松，“而且，为父需要你们的内力，不许动他，记住了？”

        月泉淮将他按在下，审视了一番这年轻健壮的肉，就拉开他肌肉结实的大，挤入那隙之间。

        岑伤也慢慢习惯了这般的模式，而那夜义父留在他上的吻仿佛仍有余温。

        月泉淮满意一弯，抬手勾过岑伤脖颈，岑伤顺着义父的动作低，覆上对方泽的粉，在与那两柔相时心脏狂。

        “是。”岑伤低低应了。

        半个时辰后，月泉淮从青年内抽离。

        此后数月，月泉淮每隔半月都会与二人双修一次。几个循环运转下来，从外界取来的内力仿经历了过滤一般，变得凝练而纯粹。不过他没有停止服药，依然命令新月卫抓人以备食内力，只是频率逐渐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