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护我？”

        “你感觉不到吗，我真的在意你。你问我为什么不喜欢苏莉温，因为我不喜欢违背自己的意愿，满足其他人的幻想――”

        “让我先教你正确的姿势。”

        “我不想听你的告白，我们时间有限。都说到这份上了，直接告诉我你的动机。”

        第一点，这枚币确实坚，她拿詹宁斯家的大理石地板了实验，发现币边缘可以轻易划烂地板。她一开始很欣，感到这东西多少还是有点用的。不过，她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地板是一整块大理石的，不是拼接的地砖。她左看右看，没有监控。这时候她才拿出手机查了同款大理石价格，上深深咽下一口气，并安自己，苏莉温永远不需要担心钱。

        她在想自己脾气有这么烂吗？还是这家伙真的很气人，毕竟自己没遇到他时，明明活得好好的。

        果然就是这种话。

        她拧转着自己的手腕，刚刚被他摁得有点痛。

        他把自己说得像什么拯救者。

        他打断了她的回忆。

        她质问。

        他紧贴着她。

        他看向窗台，把视线投向远方。

        “她是一位很有经验的术士。去过埃及的冥府，去过基督教的地狱，也去过中国的地府。那是一趟很长的旅程，地府恰好是她的终点。”

        “我没有这么说，我一直相信你很有潜力。”

        “所以你认为自己对我的那些事，都是保护我？”

        林温哑口无言。

        “不是幻想。是约定。可那只是最开始的动机，不是全。”

        他再次抵住温的额。

        …………

        “现在试着出拳。”

        林温质问他。

        如果她朝着墙扔出币，扔的时候当然是

        “我是真的认为我们应该继续在一起。”

        不了，反正她已经想好怎么削他一顿。

        “基础的物理知识，力量由加速度和质量决定。这也是为什么，在业余的小打小闹里，先出手的人会获得优势。因为遇到危险，很多人的反应都是忙着逃跑。这时候他们的加速度是负的，所以无力对应。”

        林温张开自己的手掌。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些多余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似乎在用虎口测量着周长。林温抬和他对视，而他微笑，亲昵地贴近她的额。又靠近她耳朵说，她的骨骼很。

        加雷斯又在岔开话题，她必须阻止。

        “她说，她在那里欠了人情，要我和她约定，如果我遇见一个符合她描述的人，我要保护她。”

        林温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第二点，这枚币总会回到她手上，而且是垂直地回到她手上，直到接的那一秒才翻转几下，平躺并显示抛币的结果。

        “其实你本不认为我可以赢你，那这算比赛吗？”

        她拿到这个币已经快两天了，本着不能浪费任何一分钱的原则，她充分试验了这枚币的效能。

        “是的，你总是要优先满足你自己，可我不明白，我满足了你哪方面的幻想？”

        此时，他左手又从她肋骨下，到她的腰际，同时把右手放在她的，再用的框架引导她转动。

        “你这么想知吗？好吧，我和我的祖母有个约定。”

        “我承认，我最开始接近你，不是因为喜欢你，但就像你说的那样，爱是相中生发的东西――”

        好像以前也是这样，下颌、肩膀、膝盖，这些骨节明显的地方，他都很喜欢。

        加雷斯松开她的，却还是站在温的后。他见她不动作，于是低下，埋进她的颈窝，好像又有什么话要说。

        林温感到一阵火大。

        “你要学会带动自己的重，这样才能发力，记住这种感觉。”

        他走到她后方，调整起她手肘的位置，告诉她怎样护住自己的下巴和肋骨。

        她把手心的坚币往外抛出。

        加雷斯当然记得这是她的武，他毫不慌张地闪开，币越过了他肩膀。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个约定促成我到你边，为你排除危险。至于我为了保护你过什么，这不重要。你想指责我的某些事情，也只是因为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喜欢你。这些和那个约定，完全无关。”

        这感觉很微妙，很不安全。让她不由得回忆起在爱时他抚摸她的方式，是的，他会她的骨。

有效。

        他居然回答了，他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转走到她面前。

        “你要记住，既然我们在比赛，逃跑是不行的，永远选择防守。防守，并且反击。我知你有这样的决心和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