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告知他们真相，说不失落是假的。几个人什么事都会和白说，宋景行的案子她是不会问，但她问起“最近在忙什么时”他们都会把和谁干什么项目啦、在理什么文件、实验项目的进展之类的告诉她，可以说

        “后悔了吧？早就说了你该林昼那个小鬼的嘴。”孟生路过的时候搓了搓她的发，“别这么看着我。我们是恋人，但你最近真的有点过分了。老纪办法虽说直接了点，但行之有效，你该知这段时间我们是什么感受。”

        白不确定他说的“会用你对我的态度来对待你”指什么，坐在那不安地搅着自己的手指。

        “对不起。”她低，无力地歉。

        这五天他们都相当难受。天知他们花了多大努力才忍住了亲她抱她给她发短信的望。

        她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她不可能忙过上班的那几个，但他们对她的确是事事上心。

        固然宋景行对她有求必应，但他也是这几个人里自制力最强的。在自己把持不住之前，宋景行握住了她的手腕：“乖。很晚了，回去睡觉，好吗？”

        白没有回应第一个问题：“我只是太困了......对不起，小昼。”

        纵使白知自己在忙什么，最近也确实是她得不对。

        纪寒站起来离开。黎朔和林昼闷闷不乐的，也没说话，随后各自离开了。

        没有得逞的白又在别人上故技重施。孟生就是看着不靠谱，其实是个很拎得清的人，自然没有纵容她；林昼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也是狠下了心；纪寒更是个秉持“小不忍则乱大谋”观念的人。最后，连向来最听她话的黎朔也犹豫地拒绝了她：“你不理我，我会难过。”黎朔低着看她，说，“......我不想以后你越来越冷淡。”

        “姐姐，能告诉我你是在和谁聊天吗？”林昼还是介意，“......还有，那天你为什么睡着了？”

        “所以，能说吗？”纪寒问她。

        他们一旦心，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白是多角关系的中心，一旦她觉得自己可以采取敷衍的态度、能用撒解决所有问题，那他们的恋情将岌岌可危，产生的蝴蝶效应无人能幸免。

        满腹委屈的白赌气，索也不理会他们，但她本就不是会冷战的子，隔天早上就没忍住自己的眼泪：“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不要不理我了。”

        “他们不会知的，景行......”白手在他上乱摸，蹭着他的，“就一小会儿。”

        “纪寒......”

        “行。”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白抿，“我真的是......在忙一些事情而已。”

        黎朔看到她哭，手忙脚乱给她眼泪，宋景行把她搂到怀里轻轻拍着背。纪寒也叹了口气，了她的脸：“对你是真狠不下心。”

        宋景行叹口气：“好了，话别说那么重。”

        她很懂怎么对付他，拽了拽他的袖子，直接坐到了他上亲他。宋景行低啄了几下她的，随后圈着她的腰往后靠了一点：“宝贝，真的不可以。”

        都知她不会对外人有旖旎心思，倒不是怕她对别人感情多了，是怕她对他们感情变少了。

        “你得意识到问题。‘沟通’，你自己说的，你却不遵守。白，你目前采取的态度不利于长期关系。”

        “没有不理你，乖宝。”孟生亲了亲她，跟其他人说，“差不多得了。都把人搞哭了。”

        很快她就知是怎么个行之有效了。她一直是接受爱接受得更多的那个，当他们不再主动给予后，那种落差感是巨大的。他们的行为远远说不上冷暴力――他们仍旧会对她好，早安吻和联系她的短信都在，但他们的回应明显克制了许多，让她好难过。晚上独自呆在房间的白心里空落落的，这才意识到她这段时间确实对他们太敷衍。她低落地翻下床，下楼时在客厅遇到了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宋景行。

过来，她还会很紧张地收起手机，怕被他们看到自己的聊天界面。他们想亲吻和拥抱她的时候，她也显得不怎么投入的样子，一会儿就找借口从他们怀里钻出去，又拿起手机在那看消息，然后急匆匆地出门――说实话，不怪他们疑心病，白自己都觉得真像出轨了。

        “，我不可以。”宋景行没有离开，但也没有回应她。

        众人一时沉默下来。

        多少有点惦记那沉没成本了，尽她觉得有些委屈，她还是摇了摇。

        “我从来没有什么事瞒着你。”纪寒抱着手臂，“......你到底在和谁说话？”

        “我......”白犹豫了下，摇，“对不起。”

        白蹭到他边，叫他：“景行......”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纪寒说，“难你们意识不到这样发展下去的结果？”

        “随便你。”纪寒目光落到一旁的茶几上，“只是我会用你对我的态度来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