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的很蠢。纵使外貌协会这种特质与他认识里的白有些违和感，可他一直认为自己太冷漠，因此他不知除了外貌，对自己事业和家世都不感兴趣的白还图自己什么。

        他心里这段关系终于稳固。他的感情和脆弱都有了可以好好保存的地方。白坐在柜台上，纪寒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有一滴眼泪像柔的羽慢慢从他的脸颊降落下来。

        “你总说我笨。”白环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你才是笨，纪寒。大笨。”

        “不许说我。”

        “霸的幼稚鬼。”

        “骂完没有。”

        “傻瓜。”

        “差不多行了。”

        “扮嘢，死要面子活受罪。”

        “喂，白！”

        两个人笑着闹一团，白看着恋人终于放松下来的脸，闭上眼睛，承接了这个温柔的吻。

        也许这一刻，他们才真的到了亲密无隙。

        “好啦，我重新下一碗面给你。”白快速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啊，完全糊掉了呢。”

        她又重新下面。纪寒这种被阿姨、家和厨师伺候长大的家伙连煤气灶都不会开，却说要帮她的忙。结果当然是手指被红了一小片。

        他可爱的女友半是好笑半是心疼地帮他用冷水冲手指：“我都说我来嘛，疼不疼啊？”

        他说不痛。和她分食完那碗热气腾腾的鸡青菜面后，温进四肢百骸。纪寒不再介意被她看到自己侧躺时的脸，重新刷了牙后和她在床上面对面地拥抱着，说了很多话。他终于向她敞开了心，和她谈起自己的家人和一些小时候的事。白心疼地亲亲恋人的嘴，并没有出言安——共享苦痛，而不是以“安”将自己剥离出来，这是她爱他的方式。

        “好了，说说你的事。”纪寒的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一点。

        “我想知，为什么你觉得我不爱你？”白问出了让她很困惑的事，“我不明白你们的爱和我的爱有什么区别。”

        “我们所有人都想要占有你。但你没有什么私，你的爱也是如此，。”纪寒了她的脸，“要是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估计都能忍着眼泪在婚礼上真心鼓几下掌。哼。我没见过你对我有什么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