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是有点变态心理，他尤其喜欢“惩罚”这个词。通常他对于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可只有厌烦而没有这种闲心——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和伴侣间的情趣。

        “白。”纪寒打断了她，眼眸深像是燃着一团焚烧着的火，“我忍得很辛苦，你最好别再惹我生气。”

        纪寒都不愿意理会她了。

        “对不起......”她哭着说，“我一会就走......不会再出现在你——”

        是啊。以此为借口，哪怕对上恢复了记忆的白，他也可以随心所，毫不怜惜。

        她知裂痕一旦产生就无法弥补，但她希望纪寒至少能骂骂她或是对她说些什么。她心理本就很脆弱，不然那时候也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纪寒的不耐烦和冷淡刺伤了她，她更觉得绝望了。

        正适合现在理智已经崩盘的他。

        都不知这是不是纪寒出生以来第一次说这么多、这么下的话，但毫无疑问的是白被吓懵了。

        “不是......”白哭丧着脸，“我、啊——我就是想补偿你。”

        “惩罚”，啊。谁是手握权柄的支者一目了然，在下的那个只有咬着嘴眼泪忍受的份。

        她不知纪寒知多少细节，但她已不准备为自己的行为任何辩解——被迫、懦弱、圣母心、失忆。这些都不重要，不能成为理由。重要的是她伤害了他。

        “你可要好好忍着，我的乖宝宝。”

        她一手撩起裙摆，一手扶着纪寒的肩膀，纳入他高耸、坚的望实。那东西散发着高热，像是他的手心一样，灼烧着她。白搂着纪寒的脖子和他接吻，小腹不自觉地一次次贴向他。纪寒闭着眼，侧过脸去抽烟，因为她的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白讨好地去吻他的角，也遵从了他的命令。他的就毫无保护措施地插在她内，肉和肉紧贴着，一个在绞一个在搅。快感无疑是强烈地在里积蓄着，但白的低声哭泣却并不是因此。

        “吓到了？‘对不起’都不说了。”纪寒吻了吻她的，“我很讨厌别人和我歉。我一般直接让错事又无力挽回的人直接去人事走程。歉意于事无补，没有价值可言。”

        白低垂泪，又开始歉：“对不起......你一直不说话，我不知......”

        “，你的钱连我任何一栋房产的零都付不了。”纪寒幽幽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扯松自己的领带，又松开衬衫最上的那一粒扣子，“但你错了事，你的确要接受惩罚。”

        纪寒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呵。那你知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在想怎么你。每天把你锁在床上，吃的、喝的，都只有我的。”纪寒恶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下的因为将恶劣的幻想宣之于口而兴奋地涨大，“离开家的时候，就让你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这玩意上，在车上你，在办公桌上你，开会了就把你到桌子底下，让你用嘴给我口交。到时候，你的上、你的嘴巴里、你的小里都必须时时刻刻都是我的味。那样你再也离不开我，变成不和老公每天爱、不吃到老公、没被老公到小肚子全都涨起来就里直水也睡不着觉的宝宝。”

        男人重的呼撩动着她的心，白吻着他，小声地叫他的名字：“纪寒......纪寒......啊......”

        “我、我明白......”

        白不知纪寒到底什么意思，结结巴巴：“我、我没有多少钱......都给你。”

        纪寒被气笑了，往她里撞了一下：“你为什么觉得我是要你的钱。”

动的脆弱鸟类，垂汁、哀啼。

        即使是她这么歉，纪寒依旧没有回应她的歉意，看起来有几分心烦意乱：“动快一点。”

        “对不起。”白掉下几滴眼泪来，“......对不起，纪寒......”

        纪寒睁开了眼，和她对视，随手在石桌上的烟灰缸里灭了烟。这一次，谁都没有挪开目光。

        “坐。”平城冬夜有些冷，她上只穿了件呢裙子，男人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掌心重重拍了下她的，同样的字，在此刻却有不一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