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黎朔回答得很快、很坚定，“你现在看起来更开心。”

        “都、都好啊。”黎朔结巴，不知所措地说，“不变没变，你就是你，我都喜欢。我觉得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黎朔晚上留在了这里。城中村的出租屋都不大，白这间装修很新，也很安静，但就是个一室一厅，他想睡觉的话只能在她的房间打地铺。附近便民超市买的廉价中老年冬季睡衣穿在黎朔上倒是显得他稳重了些，让那张有点不好意思的天生臭脸看起来有点憨。

        没把“白”比下去，白还是有些不满的。但黎朔确确实实不像纪寒老爱提以前的事，被她问到“以前和现在哪个好”时也没有犹豫，似乎并不那么在意她失忆的事。

        “你怎么像只大狗狗呀。”白清脆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白觉得黎朔对她的感情和纪寒对她的感情一点也不一样。纪寒更喜欢支她，将感情里的上风地位牢牢抓在自己手里。黎朔是那种会自己好项圈把狗绳都交给她，对她心悦诚服的类型。两个人截然不同的爱恋风格，她也说不上来哪种更好。

        “以前你看起来很安静，总是有点忧郁。话不怎么多，事很靠谱，也总是很关心别人。”

        于是他就这么着一擎天的那东西出来了，还盖弥彰地拿了个巾在手上。

        这是传说中的“死亡提问”吗......

        “所以你也希望我想起来吗？”

        黎朔脸红只有百分之一是因为睡衣，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为他刚刚被巾遮着的鼓得高高的间。青春期就是这样的，在喜欢的人浴室里洗澡......一开门，被她洗完后的热气扑到他的脸上，带着沐浴甜甜的香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在里面自也太冒犯了！但是他是真的好像和她在这，让她撑着墙后入，从那个角度可以看到她漂亮的背，屁也会被撞得一抖一抖的......不行！黎朔！不准再想了！不可以这么想她！

        白踮着脚圈着他的脖子：“哼，你比纪寒好。”

        双颊也染上了粉色的白对这事倒是开放很多：“很正常吧！纪寒抱着我睡的时候也会，但是他就是不和我，只用手，还说只有我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才能和对方。”

        黎朔看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能说吗？我怕你生气。”

        白感觉自己心有点。她了手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试着像纪寒一样用手指抚自己，可是她指甲太长了，一点也不舒服，还弄得自己很

        “能呀！是我问你的。”

        “可以呀。我在手机上看到男人起太久会得很痛，你赶紧去吧！”

        黎朔想起了她以前很介意自己和很多人上床的事，虽然有些吃醋，但还是回答：“是这样。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可以去你浴室......解决吗？”

“又是以前的事啊！”白耍小子，转过去，“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可我们本就是两个人！”

        “因为我就是你的狗。”黎朔大胆搂上她的腰，终于如愿以偿地紧紧拥抱了她，“现在是，以后是，下辈子是，永远都是。”

        “嗯？我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你以前认识的我是什么样的？”

        白对以前的自己压不感兴趣：“那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忽然觉得纪寒暂时不让她接网络是对的了......以往那么内敛的人说这些，让黎朔觉得有点难。

        浴室离卧室很近，空间狭小，隔音也不好。黎朔进去解决的时候白能听到一些他的息――迷迷糊糊的，但这种隐秘和朦胧感，反而让她开始幻想：黎朔的是什么样的？那个东西长得什么样？他和她爱的话，会怎么对待她？

        白笑着拉下他握在手里的巾：“很可爱啊！你怎么还害羞――”

        他比过了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前男友！这是可是黎朔梦寐以求的事！现在他到了！

        她一生气黎朔就手足无措：“你们――不是――你一直都是你啊，只是想不起来了而已。”

        黎朔顺从地低下迎合她的撒，心里也觉得好幸福，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