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生能不清楚她吗。这会儿要是问白喜不喜欢自己她肯定摇，接着问她为什么不拒绝她就会小声说“不是你主动的吗”――小时候没被人好好对待过是这样的。别人对她好她就拒绝，要是拒绝不了明明千百倍还了还是对那个人心怀愧疚。要是碰上个对她好、喜欢她又脸厚的，她就当缩乌装死开摆了。孟生这个脸厚的就是吃准了这点，他要白在不拒绝里慢慢习惯他的亲昵，让他变成自己生活的一分，就算是没那么喜欢他，也能接受他的存在。

        他居然看到白穿过的衣服就又了。

他确定周围没有路过的人后敲了敲门，随即快速推门进去。白有些不安地用手遮着口，看到他来后犹豫了下，把手放下了。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白全程装睡，孟生也没戳破她。要不是碰上她生理期，今天她不被按着几次就别想离开他家。

        该死。

        孟生被她发现，恼羞成怒，一把把人拽过来：“过来让我亲一下。”

        “药膏给你，你自己来吧。这支你带回去。”孟生把药膏递给她。

        温热的水淋下来，自男人锻炼得当的上下来，到微微抬起的什么东西上。

        孟生挑破了水泡后抽了张纸帮她出来的，抬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两个人愣了一下，随即都默契地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心里乱得很，和孟生睡过之后她总觉得自己的神微妙地崩坏了。和宋景行上床还能找借口说是由于失眠和PTSD的折磨，但和孟生又发生关系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她没想明白，但又觉得自己欠了孟生的，所以他对自己什么她都不主动又不拒绝。

        也是因为这点他才那么烦林昼。那小子得很，还长着一张和白初恋有几分相像的脸，白要是被林昼吃了怕是连骨都不剩。真叫人心里着急。

        “正常的排毒反应。这个不大，我帮你挑掉。涂个药，几天就好了。”孟生坐到她旁边，“不疼，别怕。”

        “孟生，你疯了。”

        白走后，孟生趁着还有一会儿才吃午饭，先去洗了个澡。他拿着白穿过的那件自己的衬衫走进浴室，又脱下自己上的衣服，将沾满艾草的清香的衣服都扔进脏衣篓。

        白说了句谢谢，接过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了孟生一眼，发现他的耳朵有点红。

        白的口上有个半个小拇指盖那么大的水泡，不算大。孟生松了口气，从手边的柜子里取了针，烧了一下消毒。

        孟生不是那种克制自己望的人，他挤了点沐浴在手上，握住了自己的。

        孟生又亲她一下：“喜欢你呗。”

        白没想到他说的亲亲是指亲，被他掀开的遮着的衬衫的时候立刻捂住了脸。孟生知她脸薄，没再说什么调戏她，俯住她一侧着，伸手去另外一侧。她的饱满，摸起来的，肤也很，孟生爱不释手，把人欺负得眼睛红红的才收手。

        无法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的第一次。哪里都是红色的。出罕见表情的脸颊、被吻过的嘴，留下印记的口，还有更下面――

        好稀奇......他这是害羞了吗？孟生居然也会害羞啊......

        这点红从孟生的眼中一直烧到他的心上，激起他压抑已久的危险念。他想要白非自己不可。他能推出来她的八字，只要他愿意，他不是不能用非常规手段。如果这样就可以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边，把她变成看到自己就会乖乖张开送上嘴的淫娃娃，每天都把她得神志不清，上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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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白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若隐若现的反而更能勾起人的望。雪白的口。衬衣下微微凸起来的两点。从侧面能看到的姣好的型。握住的时候，他掌心里带着点凉意的一团。

        “你什么呀。”白不好意思得紧，小声怪他。

        “呃！”孟生想到那个画面，肌肉绷紧，息着撑住了墙。从浴室的墙上缓缓下来些粘稠的东西，水声里，孟生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