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好啊，现在去吗？”

        “对，现在。我拿上东西，你在下面等等。”孟生转过去了杂物间，白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于是在孟生下来的时候小声问他：“孟生，你没休息好吗？”

        “想到回来当苦力昨晚就睡不着。”孟生装模作样探口气，了她扎成子的发，“走吧。”

        这会儿虽然是大中午，山上气温其实也就二十度出，穿着长袖大褂也不怎么热。白和跟着孟生一起往馆后面的山林走，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会儿看看松树一会儿瞧瞧地上的竹叶。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白一回发现都看不到观了，有些怯生生的问：

        “孟、孟生，你确定你知哪儿有粽叶吗？”

        “欸？小师妹，不是我在跟着你走吗？我还以为你知在哪儿呢。”孟生故作惊讶地逗她，看她在短暂诧异后气得鼓起了脸又不好意思还嘴的样子笑出了声，“逗你的。再走两步，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话音刚落，一片长势很好的箬竹就映入眼帘。孟生出一脸“你看吧我就说在附近”的骄矜表情对着白扬了扬下巴，放下背篓嘱咐她：“摘个四五十十片就行了，观里就熊师兄常住，多了也吃不完。小心点，别划伤了手。”

        “嗯嗯，你也是。”

        两个人站在一起开始摘，挑叶片大且没有破损的掐下来，放进地上的背篓里。面前的摘得差不多了，白将一片看着不错的箬竹叶拉下来，一只小虫到她手背上，她吓了一，准备抬手打掉。

        孟生微微蹙眉，一把抓住她想要去打虫子的那只手的手背：“别动，青腰虫。”

        白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隐翅虫，以前在羊都的时候夏天还多的。她记得高中的时候一个同学手上飞了一只，下意识打了一下后得了炎。

        “掉就好，不能打。”

        白第一次碰见这种虫，不敢动手，把脸凑过去，还没气呢，虫子突然飞到了她脸上。吓得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动。

        “别怕！”孟生把手里东西扔地上，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右脸，“我在呢。”

        隐翅虫飞到了白左边的眉上，孟生朝那块儿了几口气，虫子就吓跑了。他松了一口气，发现小姑娘紧紧揪着他的衣服，一副很害怕的模样。他刚想安她说没事了，目光却落在她因为微微紧张轻轻抿着的上。

        白几乎贴在他怀里，两个人离得很近。那张他肖想了很多年的、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脸此刻就在他的手心，他只要一低就能吻上去。他了，努力克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