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小衣，质地柔，却被昨夜一番折腾弄得透了，此刻掂在手里，还有些。

        赵徵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亲自替她穿上衣裳，清爽干净，有皂角淡淡的香。

        宋隽赤着脚跌回床榻上，把自己团成一团进被子里，只出洁白的小，她打儿翻了个，肚子上一点青紫的吻痕，语气苦恼，问他：“我怎么出门？”

        “赵徵。”

        宋大人愣了愣：“哪儿来的？”

        半晌，赵大人找了个合适的词：“很是贴心。”

        不过她昨日值了夜，今日有大把时间可以消遣，因此也并不急切。

        半晌，她抿了。

怕衣裳撕碎了丢在地上，第二天也总有贴的初一送来放在门前，由赵大人捧来给她。

        他轻咳一声，慢吞吞纠正她：“是咱们干的好事儿。”

        宋隽：……

        宋大人已被他打理得很面，似笑非笑地托着下颌调侃：“我觉得我可以没了你，但绝不能没有小初一。”

        他着：“我去替你洗干净……”

        隔了半晌，那边厢还没个动静，宋隽从被子里探出来，对上一件整洁干净的新小衣。

        下一刻那东西被她迎面扔过来，赵徵抬手接住，面色如常，耳却悄无声息地红了，掩藏在尚未大亮的天光之下。

        “还要么？”

        “宋大人，两个人都是你的，不用二选一。”

        宋大人和赵徵住得不算太近，提前没有备用的衣裳留在这儿，只能先将就着把昨日的衣服穿上一遍，然后回居所换掉。

        冷淡的语调，赵大人匆忙望过去，心里狠狠漏一拍，担忧是什么东西惹了她，却一眼瞥见宋隽没穿衣裳，披着锦衾赤脚站在地上，从一堆被他昨夜囫囵扔掉的衣裳里出个白色的、狼藉不堪的东西，遥遥朝他晃了一晃，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干的好事儿！”

        一贯厚脸的赵大人难得沉默一秒，指尖拎着那衣裳，默默藏去后。

        宋隽信手胡乱摸索，寻觅半天，宋大人眉一凝，瞥向已把自己打理得差不多的赵徵。

        赵大人正倾下来替她整理领口，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没停，慢条斯理给人整理好了，忽然抬手把人按回床上，温热的碾上来，把她牙关撬开伸进去，亲得宋隽嘴微微了才松开，一双眼明亮得很。

        赵徵抿一抿：“临行时候，我叫初一收拾了几件你的衣裳，说是预备着你来我这里的时候替换，我以为她只收拾了几件外穿的，适才去摸索了摸索，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