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凸起更明显。

        杜窈窈腰塌，仰他怀里，迷乱哭泣，“要、要了……”

        “不许！”沈阶命令，手指下移，横开肉，在阴豆下方寻到口堵住。

        “沈阶……沈阶……”杜窈窈“啊啊”乱叫，“呜呜老公……”

        沈阶弄口，戳着外周的肉，仍不松口，“不许。”

        他指尖却在强横地她。

        口瑟缩渗出几滴水珠。

        杜窈窈大脑一片空白，一波一波的汁水从深涌，小像缺了一角的天，哗啦啦的淫击在水面。

        她抠紧桶沿，夹紧他的手，失神喃喃，“要了……要了……”

        剧烈痉挛几下，稀里糊涂地狂出来。

        沈阶干进口，箭一样的瞬间迸。手始终着她的口没有丢。

        高的时候唤着她的名字，“窈窈……”

        云雨渐歇，杜窈窈彻底在他怀中，久久缓不过神。

        沈阶叫人备第二次水，将两人彻底清洗干净上榻。

        “窈窈。”杜窈窈洗完，沈阶没给她穿衣，光溜溜地躺在被衾里，沈阶上床想摸。

        杜窈窈翻甩他一巴掌。

        “啪”，清脆一声，沈阶被打得偏过去，愣了。

        她手劲不大，手心也，疼倒不怎么疼，他一侧脸微微发红。

        “怎么了？”沈阶问。

        杜窈窈眼中泪，怨恨地，“你凌辱我！”

        “强迫你，就是凌辱你了？”沈阶讽笑，“你不想想上次你爽得我一，谁抱你下车去庄子，谁给你洗澡换衣裳？真要凌辱你，合该让婢女们伺候你，好好看看冰清玉洁的主子私下里成什么样。”

        “你……你！”杜窈窈伸手指他，气不过拿枕砸。

        沈阶不动，任她撒泼，“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你何必斤斤计较、耿耿在意？”

        他冷笑一下，“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

        “你什么意思？”杜窈窈坐正子。

        “没什么意思。”沈阶整整衣襟，慢条斯理地：“只是突然想到，有些女人，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暴本――淫娃妇。”

        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不想理会沈阶小肚鸡的酸言酸语。

        她扯扯被子，“你胡说什么？”下口气，“大过年不吵了，快睡觉吧。”

        沈阶沉默一会儿，合帐上榻。

        时间已过子时，外面烟火声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