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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窈窈能肯定的是，自己与宸王断没什么关系，不然以沈阶对太子的忠心，加上锱铢必较的子，她坟草早长三尺高。

        她打定主意不认，“殿下的话，臣妇听不懂。”

        “装傻？”楚洵挑眉，视线落在杜窈窈高耸的脯，伸手去解她的披风，“上次没成你，可想我想得抓心挠肝？”

        杜窈窈紧攥领口，低斥：“殿下自重！”

        楚洵的手转而上抬，迫使她仰起下巴，贴近：“这么美的一张脸，沈阶怎么忍心亏着你，以后跟了本王，本王一定好好疼你。”

        他把她抵在门上，另一手掐她腰，“你长这副模样，合该躺在床上伺候人的。你跟着沈阶有什么前途，他就是太子的一条狗，哪天太子看上你，信不信沈阶能立把你送给主子床。”

        言语之间尽是挑拨。

        可杜窈窈知，太子不好人妻，而宸王，过去夺过臣妇。

        夺了又怎样，皇帝偏爱，贵妃纵容，御史台呈上去的折子被上边人三言两语打发。

        说是王爷醉酒，男女偷情。

        没人问过被污后的妇人怎么想。

        甚至有那趋炎附势的官员，宸王睡了自个发妻，他一小轿送妻子到宸王府上。

        此风助长，宸王越加猖狂，后来致他死地的其中一条便是：私通庶母，秽乱闱。

        酒楼误闯之事，不知宸王有心还是无意，杜窈窈决定坦言，不叫宸王自说自话――以为自己找他求，一个劲儿往脸上贴金。

        原主风，但心心念念的只有宋行楷，旁人跟前哪会随便低。

        “那日，是臣妇醉酒认错人，冒犯殿下，请殿下勿要怪罪。”杜窈窈一本正色。

        “哦？”楚洵不为所动，状似好奇，“那你本想叫哪个夫你？”

        陌生男女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杜窈窈挣了挣，“放开我！”

        楚洵她下颌的手紧了紧，手沿纤细腰向上攀爬，哄诱：“你得先告诉我，那天你想让谁你？”

        脊背像是缠上一条蛇，阴冷黏腻，杜窈窈强忍不适，冷声说：“与殿下无关。”

        楚洵置若罔闻，探究地瞅着她，“让本王猜猜看？”稍顿，“窈窈妹妹是不是惦记宋学士？”

        宋行楷为翰林院学士，掌典礼、编撰诸事之职，朝中人称“宋学士”。

        杜窈窈不答。

        楚洵问得更加骨，“你是不是想宋行楷你？”

        抬眼望了下门外，月光下，灯光中，一清肃修长的人影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