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那你先休息吧。”

        她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机械地洗漱收拾好自己，然后坐上公交车往梅家走，中间什么过程她全不记得了，只感觉一晃神，就已经站在了梅棠的别墅前。

        宋祁言显然也不打算解释，穿好衣服他径自下楼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寄到梅家可以吗？”

        乔桥跑下楼仔仔细细地观察车辙印，确定了只有一条昨晚驶出的痕迹，也就是说，宋祁言从昨晚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可是……”她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我没车啊，这个点也没有公交了。”

        可惜第二天，宋祁言并没有出现。

        他真的走了。

        “现在。”

        乔桥一脸懵圈地抱着自己的衣服：“现在？”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乔桥这时才仿佛恢复了知觉，她顾不得酸痛的双，急忙跑到阳台上往下看，可一切都太晚了，她只看到两点汽车红色的尾灯，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为什么她要来这里？

        她眼看着宋祁言把所有工归到盒子里，又细心地用温热的巾拭她嗒嗒的下，最后把乔桥的衣服递给她：“你可以走了。”

        “诶？”乔桥瞪大眼睛。

        说完，他从衣橱里取出一套便装，就这么在乔桥面前换了起来。

        “诶？”

        这是目前一片混沌中唯一清晰的存在。

        她真的好想秦瑞成啊，太久没见他，都快忘记他的拥抱是什么感觉了。

        乔桥眼看着他脱下睡袍穿上衬衣子，越看越困惑，忍不住问：“你要出去吗？”

        乔桥真是哭无泪，这不是她想要的啊，她只是、只是想让宋祁言暂时不要深究她和梅棠的关系，不是真的要惹他生气啊。

        “我知。”他平静地说，“是我认输了。”

        “等一下……”乔桥赶紧阻止，“我还没认输呢。”

        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

        就算那么疼的棒，她不也没有怨言地忍耐下来了吗？为什么宋祁言突然就变脸了呢？

        乔桥苦恼地低，想了半天才勉强从大脑里找出一点线索，对了，还有秦秦，他还在等她。

        乔桥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连日的疲惫和电击后的酸一起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匆忙躺回床上，扯过被子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乔桥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发，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错什么了吗？

        咦？怎么只有一点点痛？

……

        乔桥不由自主地想起秦瑞成带她开车兜风，晚上那么冷，他非要用给她取，秦瑞成的上永远是的，像熔岩，靠近一点都会被灼伤一样。

        乔桥还是觉得很不真实，从宋祁言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梦，大脑也是迷糊的，什么都没法好好思考，神经也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无比迟钝，眼前像蒙着一层玻璃，看任何东西都看不真切。

        乔桥呆了几秒，猛地起来回屋找手机，然而无论她拨打宋祁言的号码多少次，对面永远都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宋祁言转过，安静地看着她。

        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决绝地要走呢？

        堕入睡梦前，她还在自我安，说不定宋祁言只是一时生气，没准明早就回来了呢。

        还有人在等她。

        乔桥终于觉得有点不妙，她扔开怀里的衣服，紧张：“你为什么说这些？”

        然而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除去太疼记不清的那几段，别的都好的啊？氛围也可以，自己的表现也不错，包括宋祁言不爱听的那些话，她后来也不敢再说了嘛……

        宋祁言低看了一眼腕表：“哦，已经这么晚了。”

        她支起上半，看见宋祁言正俯在她两之间，慢慢地把棒抽出来。

        下又传来一阵刺痛，乔桥以为又一波电击要来，就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

        乔桥眨了眨眼睛，好像没听懂什么意思。

        “嗯。”他套上一件大衣，“我那儿还有一些你的东西，过两天我收拾一下寄给你。”

        “对啊，要不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