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们幸福!”他说,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则又陪着宾客聊了一会,回房时已是深夜。
卡卡对于自己的舞姿被新婚丈夫和自家伴生动物围观浑然不知。
他并不多话,只一杯接着一杯地给自己倒酒,只偶尔跟雷东多碰个杯。
材庞大的伴生动物走到门前,在你的脚边卧倒,把脑袋搁在前肢上,和向导先生一起歪着脑袋看主人舞。
于是,你也畅快地笑了出来。
卡卡在舞。
沼泽鹿吃得开心也看得开心。等到听见主人哼唱着走调的交响乐,伴生动物终于忍不住咧开嘴,吐着,快活地笑出了声。
他只兀自得开心,到后来,竟然自个儿哼起了刚刚在典礼上播放的婚礼进行曲的调调。卡卡哼得跑掉,交响乐的节奏与桑巴舞还完全不搭,于是卡卡的舞姿更加奇怪了。
“先生!!不……老公!!”他终于晓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又急又气地冲过来,还一边冲一边喊你。
沼泽鹿也有些醉了。
“蜜月回来我就去陪你!”你安抚了尔尼一句,逗得他又笑了出来。
卡卡这才意识到,他的新郎已经带着伴生动物看了不知多久的笑话了。
穿着婚纱,扭着屁,甩着手臂,巴西桑巴舞。
看戏什么的,当然要吃零食咯!你纵着神力变出一团团微小的神力光球投喂给沼泽鹿,权作给它投喂爆米花了。
卡卡的不擅长舞,其实是非常出名的。也不知这个在球场上反应灵活的年轻哨兵,为什么一碰上舞就能笨拙成这副模样。
晚宴上,尔尼难得地喝得有些多了。
穿着婚纱的卡卡没出任何不快的神情,反而俏地吐了吐。
你并不急着享受你的房花烛夜,而是抱着双臂站在门口,歪着脑袋看卡卡舞。
可他似乎完全不知自己得糟糕,或者说知自己得糟糕也不在意,只自得其乐地在婚房里一边唱、一边、一边笑。
他明显还未酒醒,甚至连新郎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听见,只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是,你的小妻子已经在房间里等了你许久了。
可他平日里滴酒不沾,酒量实在是不好,到了晚上已经不胜酒力,只能被你搀扶回房间了。
你大概也有点醉了,看着卡卡稽的舞姿,面上竟然慢慢浮现出了温的笑意。
他实在是个很阳光健康的男孩子,即便为了你而穿上了婚纱,也仍然是。
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尔尼却爽朗地笑了出来。
卡卡实在是喝得有些多了,直到此时,他的脸颊上还泛着醉酒后特有的红色,看起来诱人极了。
见到新郎新娘到来,尔尼举着重新满上的酒杯站起来,定定地注视着恍若一对璧人的新婚夫妇――主要是注视着你。
在自己的婚宴上,卡卡也破例饮了些酒。
你四张望了片刻,然后厚起脸,不顾自己新郎的份,靠过去就在尔尼残留着淡淡胡茬的腮帮子上Mua了一大口。
你作为新郎官有太多的事需要忙碌,直到很迟才注意到自家情人的异样,于是赶忙跑过去关心。卡卡提着婚纱,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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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跟只小狗似的。
卡卡被及地的婚纱绊得一个踉跄,恰恰摔进了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