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你要怎么办？”

        “我可是见不得一点别人碰你。”

        这样暧昧的话语被压低了声音，显得更加魅惑，他心跟着呼一起乱了，谢识意笑着亲了亲他的，打着给他检查伤口的名义，脱他的衣服，他如何都不愿，却是被抓着双腕，按在，本就破损的衣衫被几下扯开了，出的腹不是血痕就是淤青。

        “他们怎么敢，你疼吗？”

        他摇了摇，低呼着抽气，谢识意本不问他的意见，也没让他有所准备，就探出来，舐着他的伤口，他手腕颤动着，十分不适应这样的举动。

        唾刺激着伤口，他息着，红色的眸子里，水意和脆弱交织，被谢识意看了去，更是得寸进尺的舐着他的伤口，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子，往他间一探。

        当摸到一手意时，谢识意弯眸一笑，就算是知他被柳寒衣侵占了一晚，也依旧能够说出让他更为羞耻的话。

        “你是什么时候的呢，见到我的那一刻，还是我吻你的时候，还是在来的路上……想到我就已经这样了……？”

        手指微微张开，指间全是透明的淫，他涨红了脸，呼急促，凌乱的红色长发铺满了木质的桌面。

        他隐忍又难堪，紧咬着，从齿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霜重，我跟你怀着一样的心情啊。”

        谢识意轻叹着松开了他的双腕，拉着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间，那的热度激得他不住想要缩回手，却是被不容拒绝的按在那，被迫感受那物的热情和雄壮。

        “就算是恶心的肮脏念，也仅仅只有你，能让我舍弃作为人的理智和教养。”

        “不要这样……”

        他还想要翻而起，在荒郊野外这种地方，青天白日的，被人扒了衣服这种事，还是谢识意，他怎么不羞耻，怎么不难堪？

        脑海中多次浮现柳寒衣的脸，他不愿再让那个人失控。

        掌心里一片，那物兴奋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立刻埋入温的巢中，好好诉说这段时间的落寞。

        可他怎么都不想合。

        谢识意眼底的光稍显黯淡了下来，握着他的手一紧，就算知晓他没有反抗的力气，还是失望的问他。

        “霜重，你是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从对方的脸上，他读不出任何玩笑的意思，也就是这样的严肃和认真，才让他觉得悲伤。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哪一点能够引谢识意的，就算是新鲜感，也该腻了吧。

        对方边围绕着那么多人，他并不出众，也不特别。

        那一晚认识到谢识意对他只是兴趣过后，他起初觉得难受，转念一想，这才是事实，他不至于没有接受事实的勇气和能力。

        他也不是死缠烂打，一蹶不振的人，谢识意要走，他留不下，也不必腆着脸去跟着对方。

        就算是对方寂寞时的消遣，他也认了。

        然而那双眼睛里出来的渴求和失落，却并不是伪装。

        他还是在乎这个人的情绪。

        “我不上。”

        短短几个字，尽了他所有的情愫。

        他的确不上，所以也不奢求，更不会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歇斯底里，嚎啕大哭，只是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普通，羡慕的更为出色的人待在谢识意的边。

        “不得上，难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谢识意的表情出奇的柔和，一只手捧着他的脸，目光比洒落在他上的日光还要温。

        “推开我，你就真的开心吗？那天我在拭剑园看到你了，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他心下一惊，随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谢识意俯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虔诚又带有几分珍视。

        “既然不想拒绝我，那就尝试着接受我。”

        漉漉的吻顺着额，落至眼，他闭上了眼睛，眼睫颤抖着，被对方握着的手试图接纳过分的热情。

        对方嘴上说得温柔，动作却是一贯的强势，像是从未被人拒绝过，也不容许别人拒绝。

        会伤到对方的自尊吗？

        那他还是不忍心的。

        的肌肤被咬亲吻，上面原有的痕迹又被新的覆盖，谢识意不禁吃味的感叹着。

        “你能接受柳寒衣，不能接受我吗？”

        他低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宽厚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来回的抚摸，热的贪婪地舐过他腹间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要弥补这一段时间的缺失。

        “哈嗯……”

        他望着破败的屋，腐朽的木摇摇坠。

        红的尖被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弄着柔的，刺激得他腰肢都连连发颤，他两手抓着桌子的边缘，倒在上面，像是没有了骨的动物，怎么都翻不过来。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朦胧的画面并不清晰，却依旧惹得他羞耻。

        谢识意左手按着他的肩膀，右手自然而然的探入了他的间，修长的手指在泥泞的花里搅弄，弄着那颗，齿尖任地咬破了，却又像是补偿似的，用细致的上一。

        他咬着，不想给与更多的回应，所谓的不抵抗也只是因为实在没力气了。

        但他这样的消极，并不能让谢识意觉得是心甘情愿，离开了那颗红又沾满了晶莹唾的果子，阳光下，那颗成熟的红果得跟甘美的桑葚一样，诱人品尝。

        谢识意手指在他口点了点，狡黠一笑。

        “心得这么快，难不是因为我？”

        “霜重，你要骗自己到何时？”

        他无法反驳对方的任何一句话，事实就是事实。

        比他还要欢喜谢识意的靠近，内心最深也会因为谢识意这样一个人为他动容而感到些许得意。

        就算是转瞬即逝的温和喜欢，他也是竭尽全力的去珍惜了。

        可怎么都不好，选谁都好像不对。

        所以他抓着谢识意的衣袖问对方。

        “选你是不是就要放弃寒衣，选寒衣就要放弃你……？”

        谢识意宽的一笑，执起他的手，置于边，爱怜一吻。

        “你可以选柳寒衣，我一样不会离开你，只要你不拒绝我。”

        他的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眼眶里的水意怎么都关不住。

        一直以来被着要出选择，他不是贪心，只是人生二十余载，他接的人很多，相知相交的人却仅仅只有三个，哪怕他已经极力去顺从着对方的期望，却还是得不够。

        此刻谢识意大度的替他了选择，他没有了再踌躇再为难的理由，泪水肆意的在脸上冲刷，谢识意温柔地去他脸颊上的水痕，再次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