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泳衣的包裹下半的，又望了一眼妹妹丰满得让人不自觉地就想伸出手去摸摸看的，实在不明白自己的有什么好看的――雪衣自己的要比她的漂亮多了。

        这个眼神，难……华弥月猜到了什么，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有些无聊地提出了想要回家。她慢吞吞地和妹妹在更衣室换好衣服，有一点疲惫地和雪衣一起走回了家。

        好，回来了。

        华弥月稍稍提起了神，她走在前面，妹妹在她后进门，理所当然地负责关门。华弥月在家门关好的那一刻，立刻把妹妹按在了门板上。

        “唔！”顾雪衣突然被姐姐推到门上，她被压着了一下，舒服又惊喜。在因为喜悦而不自觉地不停颤抖，她自然地发出了柔的声，果然发现姐姐又脸红了。

        华弥月总是会这样，就算是她自己先对顾雪衣动手动脚，只要顾雪衣发出舒服的声音，她就会显得比顾雪衣还要羞耻。

        “嗯……”顾雪衣颤抖着着气，她望着言又止的姐姐，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泳衣吗？姐姐因为泳装兴奋了？她忍不住又去看了姐姐的，在她抬起来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姐姐的脸更红了。

        “你总是看那里什么……在外面也还是注意一点吧。”华弥月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她早就习惯被妹妹爱抚了，实话说，感觉真的很好。只要被雪衣抱住就已经很舒服了，再被妹妹温柔地抚摸的话，她总会舒服得忍不住声音。

        虽然已经习惯被碰了，但被看着又是另一回事，难，难雪衣走在外面的时候也都在想……

        “啊，”妹妹的眼睛亮了起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华弥月不解地望着她，听见她用柔无害的声音说：“因为姐姐的形状，好像变了一点。”

        形状变了？只是因为这个？华弥月确实也察觉到了，之前她房的形状有点尖尖的，她在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总觉得这样很奇怪，还烦恼过一阵。但最近她无意间发现，她的似乎变得圆了一点，应该是迟来的正常发育吧。

        这个理由还可以接受。华弥月把脸埋到妹妹颈间，习惯地蹭着少女柔光的肌肤，她喜欢这样，像这样亲昵地和雪衣靠在一起的感觉总是令她很安心。

        “所以我在想……”妹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怯，听起来非常可爱：“姐姐的是不是被我成这样的呢？”

        “……”华弥月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在一瞬间陷入了极大的羞耻和震惊――她的，，被，雪衣，，成……

        她想立刻抱着开始大声尖叫。

        “你、”华弥月又气又急：“你从哪里学的这种，这种……！”她纯洁又可爱的妹妹，为什么总会知这种奇怪的事情！一开始也是，在华弥月甚至都不知女孩子之间该如何爱的时候，就被雪衣撒着推倒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吧？”顾雪衣的脸颊上有可爱的淡淡红晕，她望着华弥月，小声说：“听说和激素有关，书上说女在高的时候会分……”

        “别说了！”华弥月也不想听这种科学的描述方式。她此刻既慌乱又害羞，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看见妹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华弥月立刻明白过来，雪衣她又是故意的！她努力地深呼，想要快点平复心情，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她不想再被妹妹看见自己一定已经红透了的脸，索背过去。但她思来想去都还是觉得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起来：“妹妹不能随便捉弄姐姐的吧？今后还有那么多年呢，不要总是……”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那么多年。

        华弥月感到有些心虚。

        她们确实已经在交往了，她喜欢妹妹，妹妹也喜欢她，她们的家人也默许了这一切，林瑶甚至在她们结婚。

        但华弥月其实一直在避免出这种情侣间常有的承诺，中的海誓山盟太过羞耻，她想大概没几个正常人能把那种台词说出口，而朴素的一生一世的承诺……华弥月在和雪衣约会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说出口了，还好她及时忍住了。

        她好喜欢雪衣，她相信那种在看到对方时就幸福得飘飘然的感觉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