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再度变化，粉色长发的女张开双臂。

        “等等――”

        “我，我有没有资格你？”

        “嘎！”

        女人温柔地笑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罗赛的脑袋。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幻觉？”

        她用力了眼睛，却没发生任何改变。

        “终于注意到了吗？”caster拍下罗赛的脑袋，“你迟钝的老病还是没变。站在你面前的并非是单一的某一位魔女，而是大崩坏以来，所有‘魔女眷属’意志的集合，我们共同的名字是caster，过去的那些名字不要再提。”

        “谁？”罗赛一挑眉。

        “终于见到你了，艾玛，你长大了。”

        熟悉的感让罗赛动摇得更加厉害：“为什么你会，不可能的，如果你还活着，我不可能成为魔女之长？”

        艾玛听出不对，却没有caster说话的速度快。

        你就算活到现在，也不过两百七十多岁，我已经八百岁了，我就不信有魔女活得比我还长？

        “黎恩・舒华泽，你带来的人。”

也不会一直单到现在。”

        caster这番话不再有一丝一毫地调侃、挑衅，说得极为真诚，却让罗莉亚看上去更加狼狈：

        罗赛摇晃，瞳孔剧烈收缩，致的小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罗赛抽了抽鼻子，不再暴躁，像是和母亲闹别扭的孩子，“你，还有刚才那个放至极的丫――等等，我们？所有人？”

        “要，要你们！”

        “好了好了，冷静一点。”caster安抚，“我当然是死了，你继承力量和份都不是假的。正因为死了，才能用这样的方式与你再见。”

        不过罗莉亚既然开口，他也不能装听不见，着：“caster，适可而止吧，怎么说那也是养育你的婆婆，传授你法术的师父。”

        最后还是瑟的反应更快一点：“这样的话，艾玛的妈妈会不会也――”

        “这一点我不会否认，事实上我一直都很感激婆婆。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而是我们所有人的想法――婆婆，不，魔女罗莉亚，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现在的话还有机会。”

        caster的冷脸和话语截然不同，这种反差带来的冲击一般程度的魅惑更加强大，她也确实有谈论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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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有的。”

        caster的形随之发生变化，变化出一位发色瞳色与罗莉亚相似，同样长着一对尖牙，着装却更为古老繁复的女。

        罗莉亚被气得声音都变了，但又找不到反驳的方法，这方面，大分魔女都比她强。

        “……意志集合？”

        “不是幻觉哦，罗赛。九百年过去，你还活着真好。”

        黎恩也很无奈，你们谈这个我能怎么说？一不小心就引火烧。

        只能更换目标。

        一旁的艾玛和瑟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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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了，毕竟您是婆婆，但有人能。”

        “所有‘魔女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