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白启云转移话题的功力确实厉害,之前明明是在说清籁岛跟天领奉行之间的事情,现在却一下子扯到了妖怪的
上,都不知
偏到哪里去了。
浅籁礼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进了两人的耳中。
她的存在,其实说明了很多事情。
“清籁岛从古至今就是一直奉行着自治的信条,所以即便是想要接纳天领奉行的
辖,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
得到的,这一点还请九条小姐谅解。”
在那之后妖怪们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啊...嗯,没错。”
唯有九条裟罗想要躲进山林里寻个清净时,那些个大小妖怪才会出现在她的
边。
说到底,她来到这边也不是为了什么天领奉行在清籁岛上的势力开疆扩土那种愚蠢的行为。
闻言,白启云心下一动。
“但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是也不是,五百年前坎瑞亚那场灾变固然引发了不小的动
,但其实只有稻妻人知
,在那次的灾变发生的同时,暗之外海也对稻妻发动了侵蚀,其中一
分妖怪就是在那个时候为了保卫稻妻而死去的。”
没错,虽然九条裟罗
据历史推断出来的结论听起来很有
理,但最大的破绽反而就是
为妖怪的她自己。
“我觉得既然清籁岛作为稻妻的一份子,那理应对如今鸣神岛的统治
出响应,所以在之后我们会更加积极地
合天领奉行的行动。”
看来之后他的行动要悠着点了,省的碰上那些个不省油的灯。
他眯着眼,观察着面前天狗少女脸上的神情,除了回忆的神色之外,还夹杂着一丝的唏嘘。
只不过她的到来打乱了当地奉行所原本的安排,让浅籁礼有机可乘,趁机搅黄
意识到话题越偏越远,浅籁礼趁着九条裟罗尴尬的时刻连忙将话题拉回正轨,顺便给了
边的少年一个白眼。
这件事或许有内幕,但跟他关系不大,没必要深究。
见状,白启云摇了摇
。
这可是在主动示弱让出权力啊,怎么一夜未见,这女人就跟变了
子一样,难不成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不过...”
浅籁礼的及时发言将九条裟罗从些许的尴尬中解救了出来,不过代价就是此时的天狗小姐在此时气势上已经有了几分的跌落。
看着九条裟罗那张
致的脸
,白启云心中升起了几分诧异。
如果不是她主动出声,这家伙得把话题拉到不知
哪里去了。
“这还用说吗,最奇怪的当然就是你了啊,你一个天狗却能在九条家这样的三奉行
居高位,假如妖怪们真的不愿意插手人类的事务,那又为何会放任你加入九条家,不还有那个吵闹的鬼族,他不也是妖怪的一员吗,看起来要在人类社会中大摇大摆的,所以说到底妖怪们
本就没有什么统一的决断吧。”
“这...可能是巧合吧。”
五百年前?莫非是...
“奇怪?什么奇怪?”
但即便如此,对于原本族群数量稀少的妖怪来说,已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白启云试探
的问
。
当然,因为彼时钢之神还尚未离去,所以稻妻的伤亡还控制在一个合理的限制内。
虽然白启云并不清楚浅籁神社传承的内情,但他想来如此庞大的神社机构也不会完完全全直接交给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女孩,应该是有谁在后面帮着打点。
但随即浅籁礼话锋一转,一双妙目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确实。”
可九条裟罗自己都不信自己说的话,她那充斥着迷离与怀疑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这一点,九条裟罗还是相当清楚的,没有什么异议地点了点
。
五百年前的话,稻妻的妖怪之风还是相当盛行的,只是从那次灾变之后,妖怪们便躲进了深山老林中,不再出来。”
闻言,九条裟罗点了点
又摇了摇
。
“你说的是五百年前坎瑞亚引发的那次灾变?”
“咳...九条小姐,我们还是说一说清籁岛跟天领奉行之间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