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掉内扔进垃圾桶，又撕了卫生纸成团丢进去，盖住内，裙子下只穿了条羊袜。

        “走了？！我怎么没看到？”唐宴问完就意识到不对，气得脚，“她从正门走的？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杜莫忘也默然地转过眼珠抬起眼睛望他，两人静静地对视，唯余沸腾的水声。

        杜莫忘立摸自己的脸，又听到轻声的嗤笑，好像低低地骂了她句，是“笨”还是“傻瓜”。

        她忽然觉得私瘙难耐，松开白子渊的腰往浴室走。

        杜莫忘姿势奇怪地下楼，走路时有意分开，减少阴和打底袜的磨蹭，她后悔没点卫生纸垫在裆里。

        “喝杯茶再走。”他推过来描花白瓷杯，杯口闪烁的金边映着波动起伏的棕色茶汤。

        恒温水哗啦啦地从龙里下，白子渊手里拿着柔棉抹布仔细地洗茶，冷淡地回了句：“走了。”

        杜莫忘说白子渊去找东西，是父亲的遗物，唐宴不方便打扰，只能离开。

        唐宴一句骂要蹦出来，咬牙咽了回去，没好气：“我的事，和你没关系，白等这么久了！”说完把便当盒放在桌上，朝

        白子渊先一步败下阵来，不甘地投降。

        唐宴拎着一个便当盒，在小院外徘徊，肩膀上落了薄雪。几位警卫员急切地围着他，一人举着伞替他遮雪，被他不耐烦推开。

        开柜子的时候她瞥见工栏里的红色橡胶手套，上面还残留着水珠，她眼角抽动了一下。

        杜莫忘乖乖捧起，用嘴小心碰了碰，这次温度刚好。

        “傻笑什么？”

        腰上难缠的桎梏消失，白子渊下意识地出声：“什么去？”

        杜莫忘的脸埋得更深了，柔的衣料已经爬上了她下眼睑，明亮的眼睛微微弯了下，瞥开视线。

        呢大衣重量不小，压得她几乎不起腰，但这种甜美的负担让她的灵魂格外轻盈。

        白子渊不说话，眼底浮起一层薄怒，耳微红，纤细上挑的眼尾冷冷地斜睨下来，几纤长的睫如同尾羽般密密匝匝地半遮眼睑。

        应该不会是这个手套……吧？

        客厅收拾整洁，看不出方才大战的痕迹，白子渊坐在桌案前兑茶，姿态娴熟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矜贵得恰到好。

        推门外面的北风呼啸砸在脸上，天黑后降温不少，下起小雪，杜莫忘打了个哆嗦。她正打算着往外走，肩上一沉，带着红茶和柑橘香气的温热将她严实地包裹起来。

        闷闷的声音从他衣服里传出来，隔着衣料他感觉到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

        “你等她什么。”

        “她人呢？”唐宴一进门就问。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剪影轮廓清瘦颀长，素淡的立领衫没有半分褶皱，随着靠近，看清他如复古油画般致冷艳的面庞，凌厉凤眼低垂时，金丝镜片反出窗外皓白森冷的雪光。

        细白的手指绕着脖子落到她间，略显笨拙地系上衣领端的铜扣，白子渊比她高太多，大衣衣摆一直垂到脚踝，如果不站直子就会拖地。

        白子渊回过脑袋，继续煮茶，杜莫忘跟树袋熊似地挂在他后背上，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白子渊竟没把她推开。

“洗衣机洗的，我只是倒了洗衣，按下开关。”

        杜莫忘没好意思说膈应，糊地说上厕所。

        喝完茶，白子渊没有挽留的意思，杜莫忘不想他太紧，主动离开。

        “……我了手套。”

        “骗人，我用洗衣机洗过，会坏。”

        杜莫忘面对他时是格外乖巧的，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点儿幸福被她悄悄咽下去，热腾腾地沉到心底。

        等了半个小时，膝盖冷得快失去知觉，他终于按耐不住，从侧门进了白子渊的院子。

        再柔的羊也比不上私肤的，阴阜被沉重的阴拍打了一个多小时，本就红发热，红艳的口尚外翻汁，被羊袜的裆摩，不断的刺扎发简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