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馅的。

        “已经来了怎么不进去？”

        白郁声确实没有吃早饭,她秉持着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理念，是在自己的床上赖到了上课前的半个小时，简单洗漱一番就过来了,压没时间买早饭。

        “不着急,吃完早点进去，今天刘教授亲自上课。”

        距离上课也就最后五分钟的时间,白郁声咬着饺子,了然地点了点,嘴里还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

        “以后都是刘教授上课了对么？”

        “嗯，本来就是刘教授的课，我只是代课罢了。”

        “得，这下我成为班里的千古罪人了，你倒是可以拍拍屁直接走人，我待会儿进去指不定会被怎么骂呢……”

        白郁声干嚼着饺子，有些噎得慌，着急忙慌地灌了一口乎乎的豆浆。

        沈知言懒懒散散笑了一声，他脊背抵着墙，颈椎微垂，盯着小姑娘吃饭，平凡得好像他们就是校园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一样。

        “不会。”

        白郁声眼看着一个发花白的老教授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寻着教室号一路找到了她的那间教室，往里面走了进去，她囫囵吞下嘴里的饺子，将剩下的早餐又丢回了沈知言手中。

        “来不及了，要迟到了，还不知刘教授是什么格，就姑且最后相信你一回，被骂了你就等着吧。”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久了，又或者是去北城一趟两个人都坦诚相见，关系又亲密了不少，白郁声说话是越发不客气了。

        “行，我先去办公室收拾东西，你下课之后打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白郁声往自己的教室小跑了两步，余光瞥见沈知言冲她招了招手，转向楼梯口折了过去，光线被泛黄斑驳的墙切割开来，落在他后。

        但是沈知言的背影依旧直，他好像并不关心光落在什么地方，阔步向前，寸步之下光芒万丈，像是永驻的恒星，又像是立在孤山上的雪松。

        ――

        白郁声进教室之前其实还是有些犹豫，她毕竟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法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更何况大家都在一个教室里，避无可避。

        她站在门口，小口舒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僵的表情，抬脚往教室里走。

        铃声踩点响起，已经坐在教室里的同学扬着脑袋齐刷刷看着白郁声从前门绕过过把自己在舒意迟给她留的位置里，刘教授还在讲台上调试设备，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