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听又讽刺的话语，是他此刻所能的唯一抵抗。

        那张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随后又动了起来。

        对方起他的脸，两腮都鼓了起来，出一截，漫不经心的回。

        “我说了，你这张嘴很不讨喜，如果不是想听你叫床的声音，我一定把你都给割下来。”

        他并不害怕这样的威胁，也是跟着一笑。

        “那你应该先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搞清楚你的份，你算什么东西，也来指挥我？”

        对方眼神睥睨，重重甩开了他的脸，他脸上还有着刺疼感，红色的指印残留在上面，却丝毫没有破坏那张脸孔的美感。

        连他自己都不知，原来沾染了血的他会这般生动。

        卧倒在一片红色花海中的躯更是活色生香。

        只是他眉间的褶皱从未消散过，即便有着笑意，也是勉强到些微扭曲。

        毕竟他原就是不爱笑的人。

        “呵……你这些话也只敢对我说吧，对那个人说啊，你连这都不敢？”

        “你这，我真不想留着。”

        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脸颊上，他歪倒在花丛中，肌肤都被枝叶给划破，有红色的血了出来，花朵摇曳着，也不知是本亢奋着动了，还是被风动的。

        血滴落在枝叶上，很快就消散不见，可能是坠落到地面去了，反正也没人在意。

        上有不少划痕，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

        他感觉到视线有些模糊，是失血过多？还是这些花本来就是有毒的。

        躯被重重按倒在地面，濡的上了他的伤口，一寸一寸的，沿着每一划痕。

        火辣的刺疼感侵袭而来，还有浑传来的酸痛感，他还要挣扎，手脚费力地动作，指甲里都有泥土陷入，汗的肌肤上沾染到了花叶。

        他卧于其中，说不出的凄艳。

        满目皆是红色，他又那样白，白得鲜明。

        红色的血线在他上细细淌，花朵凋零，落在他上，起伏的口带动起那两颗比花朵还要的红在人眼前拂动。

        他的手在花丛间摸索着，折断了花枝，蓄力想要挥下，却因为力不够，只过人的颈侧，随后整只胳膊都被拽得脱臼。

        “不要不识好歹，既然扮演替，就安分点……哈、也对……他也总是爱殊死抵抗，这点也像他。”

        “之前那些人要么害怕，要么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实在无趣，所以我很快就腻了。”

        对方无视了他的痛苦，亲吻着他汗的脖颈，咬过颈侧，留下一枚枚暗色的吻痕。

        那些痕迹看过去，比周遭怒放的花朵还要鲜艳，特别是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他低着，汗水浸透了周，血腥味和花香味弥漫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怪异的味。

        “哈……”

        的双眸里，只剩下了一片红色。

        肌肤被啃咬舐的感觉一刻不停地传递给他。

        那是一种恶心又黏腻的感。

        恍惚间，像是花丛里有冰冷的蛇类在他上爬行，黏又阴森。

        另外一只手还想要抬起来，被对方一把攥住，指腹摩过腕骨，有声音在上方响起。

        “给你留只手，是想让你像狗一样跪着，你要是想趴着也可以。”

        他有些难以消化这些字句，只迷茫的睁着一双眸子。

        神采并未从他眼中褪去，相反，他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一片鲜红的花海，光彩夺目得令人心动。

        对方低下来亲吻着他的眼睛，举动莫名的温柔了起来。

        “小默。”

        那陌生的称呼并不是在叫他，当然他也不会回应。

        寂静之中，只有彼此的呼声和心声重叠在一起。

        他是第一次与另一个人如此亲近。

        却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上多个地方传来刺疼感，也许是划破的伤痕，也许是咬痕。

        他眼眶有些酸涩，瞳孔稍稍放大，看到还是一片朦胧的红色。

        鼻尖的血腥味更了，大脑有些昏沉。

        是中毒了吗？还是意识本能的逃避这种糟糕的境况？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以往跟那群孩子相的画面，明明每一幕都是那么普通，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包裹在一片寒意之中，很快就失温，对方的手掌反而更加炽热了，温度差时刻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的一切。

        可他又能如何？

        所的抵抗只成了情趣。

        对方在他腹间细细的啃咬，连那两颗红果也一并纳入口中，一枚接一枚的咬破。

        刺疼感升腾起来，偏偏对方在笑。

        “他对痛感比较有感觉，你也是吗？”

        “还是说你们凌雪阁的杀手都习惯了忍耐？”

        他出一声低，只因被咬破的尖被弄着，那地方又感，齿印叠加在上面，足以见对方钟爱这。

        斑驳的痕迹遍布他口，就连肩窝都有几枚吻痕，动的结上聚满了汗珠，亮晶晶的。

        肌肤惨白的如一张薄纸，随随便便一笔描摹，都能在上面留下重的色彩。

        他的沉默越发令人罢不能。

        的确他不说话的时候，要更像得多，也不会打扰对方的兴致。

        所以对方享受着难得的隐秘快乐，肆意地在他上留下各种痕迹。

        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他本能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