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疑问句，她知这是事实。现在过来询问，不过是给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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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怜没有继续哭，沉默许久，找回自己的声音：“反正你也是玩玩。”

        结上下动，陆柏屿像是溢出几分轻嗤，口吻嘲弄：“宝贝儿，你知你家现在什么情况么？”

把，语气冷漠：“放开！”

        他眼睛好看，双眼褶痕明显，狭长眼尾上扬，多情桃花眼着温柔光亮。可太认真就显得寡薄，让他哪怕角弯起，也像失去兴趣，对感情索然无味，不真诚。

        就听他愈凉的声音：“想看家里破产吗？”

        她强撑着，心里作痛，不怕死地继续说：“你听到了吗？我要分手，离你们这些混远远的。立刻上，一分钟都等不了。”

        “我知你不够好，没想到这么卑鄙。”

        邬怜眉心一敛。

        “……“

        瞬间，邬怜心中矗立已久的高耸大楼坍塌，碎片重重压在她上，叫她粉碎骨，痛不生。

        他所有的温柔贴都是假的，就算不给她，也能给别人。她在他心里不重要，就是一个随时能拱手让人的玩物，没有尊严，没有人格。

        笑意缓缓落下，陆柏屿放开她，坐到床边。

        “……”

        陆柏屿挑眉，边的笑意若有若无，双臂撑在床上，子后仰，带着一贯玩世不恭的懒漫，“是卑鄙，所以宝贝儿今晚走不了。”

        从没想过，一烟这么快就抽完，陆柏屿把烟丢进烟灰缸，心里烦躁，想再抽一支。

        她终于，血淋淋地看透。

        他熟稔利益掣肘这一套。

        没心思调情，邬怜气得浑止不住抖，眼圈红着，“你第一次碰我拍了视频，还分享给他们看，对吗。”

        心脏激烈动，邬怜咬紧后槽牙。

        陆柏屿实话实说，“前半段我拍的，后半段找别人。”

        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此时手里挟着一支，慵懒地吐着烟圈，眼底情绪收敛，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冷然。

        两人谁都没说话。

        不知自己哪里惹到她，陆柏屿角勾起，嗓调懒倦：“谁惹你了？来拿我当出气筒。”

        了口气，邬怜重重重复：“分手。”

        发涩的眼眶热，她抬手去，却没藏住那两滴眼泪，重重坠下，砸得空气安静。

        这就是默认，他没有解释，全应下她的询问。

        原来真话听到耳中如此伤人，邬怜恨不得没有追问过。

        而陆柏屿敛起边笑容。

        坐在床边，陆柏屿气度沉敛，脸上还有笑容，但眼神极冷，看得邬怜上一颤。

        陆柏屿拿烟盒的动作停下，抬眼睨她，无声地笑，边却没温度，“说什么？”

        “……“

        “拍了就发了。”

        明明早就知晓答案，邬怜心还是一坠，口呼着涩的气，声音低哑：“什么时候共享的？最开始，还是后来？”

        温柔是假，多情是假，实则风薄幸，佛口蛇心。

        “我们分手吧。”

        深深气，邬怜眼眶中的意干涸，看着他，像看一个全新的陌生人。

        闻言，始终没说话的陆柏屿抬。

        窗外夕阳淡下，他侧脸落入一片阴影中，透出几分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