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他试着稍微移动，但按摩棒忽然转过来，颗粒隔着碾过，他顿时发出了悲鸣，“啊——啊，哈啊……唔，呜……不、啊，哈啊……嗯……”声音已经带着分明的哽咽，他的声音如同求饶，“啊……到底、怎么会，唔，呜……太、怎么这样……”

        快感积累起来，就像一种特殊的疼痛。他的躯在发疼，而他搞不懂那是想要防御还是追逐快乐。

        再这样、不行的、

        他的手再一次摸到了键盘。弹幕里的人还在发言，说着下的段子，肆无忌惮地用视线抚摸他的；他不想看，但那些话还是钻进视线。

        “叫出来，”他们说，“大点声叫。不是很舒服吗？”

        “真是的，当婊子还要人教啊？”

        “抬手，碰一下你自己的。”

        鬼使神差地，神威照了。也许构造本就有服从命令的潜意识。他抬起手，指尖碰到自己的，一种酥麻的快乐促着他用手掌抓住肌，“嗯……”掌心压着，一种发疼的、胀痛的喜悦让大脑发白，“啊，啊……”

        “笑死，和自己玩得开心嘛？”

        “唔……我、没想、哈啊……”

        “不错，”那条弹幕说，“继续打游戏吧，主播先生。”

        神威抖了抖。他的心在加速。

        躲开桌子。椅子。然后是另一张椅子。门那边——糟糕，那里有个转弯——

        “啊，不哈啊……唔，呜……”又一次的加速摩，快感让大脑发白。怎么会这样。他的膝盖开始痉挛，声音变得糊；泪水让世界不再清晰，他甚至看不太清屏幕。接下来会怎样。开始没办法思考类似的事情了。息中再一次地一点点熟悉这份摩，它好像还不是极限，还能再快一点——也许他还可以忍受再快一点，那样绝对会更舒服……

        在想什么……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

        他收缩着腹，将压向按摩棒，随即到达新一轮的高，“啊——啊，唔，呜……”怎么、为什么会这样……不想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声音，但他控制不住。抽搐着，拼命地把主动送过去被碾压，令他失控的快乐袭击着他。不要、停下、但是、

        好舒服。

        脑子里晕乎乎的。太过舒服了。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只知在椅子上。它在里面旋转，狠狠着深连接的地方，刺激得分；他低着，目光涣散，唾落在上。

        这样……

        真的太……

        指挥官在这里的话、不，不要……他得行动起来……得回去……

        他缓慢地抬起手，追逐战再一次开始。他能到。即使不去看他也知自己可以。他记得住该怎样行走。那只是一小段路而已。

        但是、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动着。

        那个女孩再次被另一个女孩追赶，他的手指机械地移动，双手已经记住了该如何奔跑、躲避，但他脑海里的另一些东西在尖叫。好奇怪。有什么在失控，意识和似乎是两个东西，他促自己行动着，屏幕好像在晃。

        “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