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很舒服、喜欢、

        他的手无意识地抱住嘉纳的脖颈，任由对方在自己内冲撞。

        杀了嘉纳……不，不能……

        他发出近似于啜泣的声音。

        “这是在什么，”灾厄的声音似乎是在嘲弄他，“别这样，你要是了正确的选择，怎么会到这一步呢？”

        他的手在他腰间磨蹭，慢慢下移，碰着他的。春树无意识地息着，他的贴着嘉纳，以至于doll也被染上了些许温度，“嗯……”对方的手指在后碰，神的世界和现实稍有不同，但感觉总是类似的。对方的手指轻轻过，像是带了暧昧的暗示。春树一时搞不清他在什么，但立刻，他明白了。

        “不——啊，啊——啊，哈啊……唔……”

        被侵入了。

        在脑海里，在神的深，灾厄缠绕着他的肢，将送进他内。两个人在一起上他，现实和神的世界好像交起来，他仰着，脑海里满是嗡嗡的血声，“啊……”他的腰弹着，汗水像是从肤里被拧出来，“啊、别、别唔……”声音里已经带了明显的哭腔，他试图蜷缩起来，却被嘉纳抱着、无法行动，被狠狠撞过，阴在里面、两个人、他的手指被黑暗舐着，被灾厄缠绕，两阴在他里同时移动，“啊……”嘉纳咬着他的耳朵，拉扯他的耳垂，“啊、啊……呃、呜……”不行。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紧紧抱着嘉纳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穿了，“啊——啊，哈啊……”

        “真有趣，是不是？”灾厄在他耳边发出柔的低喃，“你很舒服吧？”

        “呜……”他感觉到糙的地面磨着双臂，肩颈被压得发疼，但里动的是快乐。他的声音被对方掌控着，对方稍一就让他想要哭泣。他的腰不住地发抖，嘉纳在他、但不仅是嘉纳。现实和神是混合起来的。不要。他的脑子里有个尖锐的声音对他说，不要——

        “唔——”又是一次深，他的小腹开始抽搐，快乐卷动着神经，“啊，哈啊……啊、啊啊——别、啊啊——”

        拼命地着里面、开始不住收缩、心脏快要炸开了。他短暂地屏住呼，拼命地绷紧，“啊——啊……”嘉纳着他的汗水，尖顺着肌肉轮廓移动，“呃——啊，哈啊……”

        不要、

        收缩起来，他的瞳孔完全放大，无力地抖着。尖探出，被嘉纳用牙扯住；对方他的唾，抱紧他的，“啊……”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到底哪里不对、到底哪里……

        “不记得了吗？”灾厄笑着问他，“嘉纳死了啊。”

        ——对，嘉纳，死了。

        他的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在裂开。嘴无力地颤抖着，说不出话；对方的阴还在他内，甘美的快感如此鲜明，但他清楚地回想起，这个人已经被枪成了筛子。

        那他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能够行动呢。

        doll化吗。那doll是以什么为依据行动的。自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