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白澈。”

        “对不起。”白澈收回视线，“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注意到了。”

        “那你小心一些！”凭借高，林重安俯视白澈，“如果你不想学习的话，我现在就走。”

        白澈嗫嚅说，“这也算一种学习。”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我没有。”白澈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真的只是不小心。学姐这么好看，很难不注意到吧？”

        林重安想要生气，但白澈毫无一丝谄媚的语气太过自然，就像真的只是无意中的一瞥。再加上她之前确实在认真题，林重安只能假装没有听见。

        “不要再说这些。”

        白澈低下。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很安静，等白澈完了所有课后习题，林重安逐一检查，没有任何错误。她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十分钟。

        “……学姐。”

        白澈的手指从书本上开，轻轻落在自己的膝盖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制服裙的边缘，动作缓慢而暧昧。林重安呼一滞，下意识远离了一些。

        “你在害怕什么？”白澈的声音更低了。她站起，手指轻轻勾起裙摆的边缘，出膝盖上的一小截大。

        “离我远点！”林重安举起数学书，隔在两人之间，试图隔绝来自白澈的目光。她想起那晚的碰，也因为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本能地绷紧。白澈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慢慢渗入她的感官，令她的肤产生一丝意。

        “我可什么都没有对你啊？”白澈解开自己的领带，漫不经心地抛在一旁，“不过要是你愿意求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林重安咬紧牙。

        白澈抬起手，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布料敞开，出内衣边缘。没有丝毫犹豫，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解开纽扣，直到衬衫完全敞开，柔的腹肤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手指过小腹，轻轻按压，肤随之凹陷。

        “和你的感不一样。”白澈半是回忆，半是遐想地说，“你的肤会更热一些。”

        “我一直在想，那一天的事情没有发生的话，现在的我会变成什么样？”白澈的手指向裙子的拉链，随着尖锐的声响，裙腰一点点敞开，内边缘紧贴肤，勾勒出曲线。她继续拉下拉链，任由裙子完全落，堆在脚边。内的完整轮廓暴在空气中，边缘微微卷曲，紧贴着大，隐约可见肤下淡青色的血。“大概没有在你面前脱成这样的勇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