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江雪少爷求见。”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门外的人即使shen边无人也依旧恭敬地弯下了腰,语气极为谦顺。
里面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屋内的男人忽然扬声dao:“让他直接进来,不许人跟着。”
江雪跟在guan家后面,闻言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嫌恶,也不知dao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只想快些把事情汇报完然后去偷偷看看杨敛,并不想参与进江寒一时兴起的玩乐中。
他等guan家走远后才拉开房门,屋子里一gu欢好后的味dao,江雪的眼神更冷了,转过shen关好房门,这才整理好情绪开口:“父亲,此次运去东都的货已经……”
他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一声呜咽声打断了。
江寒也随之开口,语气有些戏谑:“先别说了,这儿还有外人呢。”
江雪握紧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笑dao:“是我莽撞了。父亲若还有事,儿子就先下去,等父亲忙完了再来传唤便是。”
“你确实莽撞,不过zuo好了事也该赏,我记得你都及冠了,shen边也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江寒将手伸到桌下,手臂用力,桌下传来一声更han糊的哀叫,江寒眯起眼,享受了片刻才接着说,“今日便让你母亲教教你吧。”
桌下的人挣扎得更加厉害,江寒面色不变,不知zuo了什么,没过多久,就又安静下来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话荒唐,但江雪实在听不下去,连忙跪下:“纵然杨氏并非儿子亲母,但人lun有别,儿子不敢。”
“何必着急拒绝?”江寒将桌子推开,lou出躲在桌下的人。
只见杨敛伏在江寒tui间认真地tian舐着阳物,shen上只挂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后xue里插着一gencu大的玉势,不知为何似在颤动,江雪不敢再看,迅速地移开了目光,在心中默念着静心的经文。
“不喜欢?当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zuo不得。”后半句是他低了tou对杨敛说的,瘦弱的长歌弟子闻言没什么反抗,只是抱住他的tui,乖巧地han住guitouxiyun。
“江雪,过来,难dao你连这点小事都不听么?”
江雪实在不愿意上前,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俯首请求:“父亲,儿子先不打扰了。”
江寒长眉一挑:“不行。”
江雪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心血来chao还是有所怀疑,但反复拒绝确实不太像平日的自己。
“难不成阿雪是个洁shen自好的xing子?”江寒的话适时地自上方飘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讽谑,“我居然还能养出这种孩子。”
江雪站起shen:“只是毕竟占着母亲的名分,儿子读了那么多年儒经,不好如此。”
“哈哈哈哈哈……”
江寒笑完才用他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看向江雪:“莫非你读的书教过你杀人?”
江雪走上前去,带着手套的手轻轻碰了碰杨敛的肩,低眉dao:“不敢。”
“好了阿敛,起来吧,我们去床上。”江寒拍拍shen下美人的脸,诱哄般地对他说。
“嗯……”杨敛攀着他的手起shen,tui一ruan,歪倒在他shen上。
江雪垂首立在一旁,不自觉地握紧了拳,阿敛他……这般顺从,是被下药了么?
江寒歪倒在里间的榻上,将杨敛揽在怀里,满意地埋在他颈间嗅了一口甜香,随后招招手让江雪过来:“你没经验,先用那玉势伺候阿敛xie过一次吧。”
江雪只觉心脏有些抽疼,半跪下来,不敢看杨敛在江寒怀里的模样。
说来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的手一直都离阿敛的脖颈那样近……
江雪握住玉势的尾端,缓缓抽送着,心里却在胡乱想着别的事情。
杨敛手臂攀着江寒的shenti,混沌的大脑想不清楚为何分明江寒抱着自己,shen后的玉势还在动,深chu1的缅铃随着玉势的ding撞愈发深入,恍惚间似乎把肚子都ding破了似的,他忍不住呜咽dao:“太……太深了……”
“才这样阿敛就受不住了?”江寒依旧是轻声细语的,但眸色已见冷厉,下一秒,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到杨敛的tunbu,只一下便留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来。
“呜!”杨敛吃痛,却不敢再叫,咬着chun勉力压下了痛呼,“谢夫君罚……”
江寒睨了跪着的江雪一眼,他此时呼xi急促了些,眼睛死死粘在掌印上,嗤笑dao:“你是心疼他,还是也觉得他挨打了好看?”
“不敢。”
江雪只是这样回答着,手中的玉势有些shihua了,叫人有些难以握住,他借着ca掉手上淫ye的机会替杨敛rou了rou伤chu1,随后一手rou着一手握住玉势对着早就烂熟于心的那一点ding撞,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埋在江寒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哽咽似的哭chuan,shen下xie得到chu1都是。
“瞧你的样子倒是很熟悉风月之事似的。”
“与人谈生意,总有这样的时候。”